汪天成點點頭付了車費,把白靜送到校門口,叮囑道:“你今天踢了劉浩,自己要小心點,別一個人走夜路,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汪天成晃了晃手機,兩人剛剛交換了號碼。
白靜點了點頭,道了聲再見就進了學校。
京都的一家醫院的病房裏,景濤掛斷了電話,慘白的臉上透著幾分陰森。
“臭娘們,這麼快就又勾搭上一個,婊子就是婊子。”景濤罵了一句,捂著下體倒吸了一口涼氣。
“臭婊子,下手這麼狠。”景濤嘀咕一句想起剛接到的電話,自己隻挨了一腳就疼成這樣,劉浩挨了那麼多下,現在還在醫院裏昏迷,不知道會不會斷子絕孫。
正在景濤想著報複的點子時,六七個二十五六歲的魁梧青年,飛快的來到了劉浩治傷的醫院,劉浩住的是高級病房,單間,還有三個小子正在病房裏陪護著。
他們隻受了點皮肉傷,甚至沒用包紮,此刻都憐惜的看著仍迷魂不醒的劉浩,突然病房的門被大力推開。
“你們是什麼人?不能進去?”外麵傳來護士的叫聲。
六七個彪悍的青年掃了眼昏迷的劉浩,目光就落在這三個小子身上。
“給我打,往死裏打。”為首的青年大吼一聲第一個就衝了過去。
這三個小子都是劉浩的校友,大三大四的學生,平時雖然缺德事沒少幹,但真正的大場麵根本沒見過,今晚他們已經開了眼界,被汪天成揍了一頓,現在還都垂頭喪氣的,結果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都被按倒在地,一頓狠揍。
這六七個青年除了為首的那個下手特狠不知深淺之外,其餘的青年都很有分寸,保證讓三個小子疼的哭爹喊娘,還不會留下太嚴重的傷。
起初三個小子還不服的掙紮著想要起身反擊,可隨著這群人撲上來一頓狠揍,漸漸的不在掙紮,足足打了三分鍾,三個小子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像三灘爛泥貼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誰在敢欺負我妹,我把他大腿卸下來,撤!”為首青年不屑的瞥了三人一眼,大搖大擺的和眾人出了醫院。
值班的醫生護士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竟然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看個屁,還不去救人。”為首青年虎著臉吼了一聲,嚇了醫生護士一跳。
直到他們出了醫院,醫生和護士才進到病房裏,這時一個拎著食品袋的小子走了進來,一進來嚇了一跳。
“怎麼了?誰幹的?”這小子正是之前開車的司機,運氣好,正出去買飯,在早回來兩分鍾,地上躺著的人準有他一個。
一個小護士三言兩語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小子聽的冷汗直冒,對方都放話了,傻子也該知道為首那人定是白靜的哥哥,雖然人數多了一倍,但他們三個根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對方的身手十分了得,這讓他一陣後怕,趕緊吩咐醫生護士先救人在說。
“白靜,你是說你把劉浩的下麵狠踢了一頓?”
宿舍裏,白靜身邊坐著一個文靜的女孩,靜靜的聽完白靜講述經過,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
“對,解氣吧,最好讓他不能人道,省得在禍害別的女孩,這也算給郭蘭報仇了。”白靜惡狠狠的說道。
“可我們並沒有看到你說的日記阿,會不會是你太想郭蘭,記錯了?”文靜的女孩問道。
“娜娜,我說過多少次了,絕對沒記錯,是我親眼看到的,怎麼可能會記錯。”白靜立刻搖頭否認。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這樣真把劉浩弄出事,你也會受牽連的。”名叫娜娜的女孩擔憂的說道。
“我認了,就算是為了郭蘭,我也認了。”白靜氣衝衝的說道。
娜娜不在說什麼,不安的坐了一會兒,突然一拍腦袋,叫道:“看我這記性,差點忘了,姑姑讓我晚上去她家的,你早點休息吧,不用等她們了,今天周末,她們不會回來了。”娜娜說完,急匆匆的出了宿舍,甚至連門都沒來得及關。
“這個娜娜,總是這麼風風火火。”白靜嘀咕一句就去關門,握住把手的時候突然定了一下。
“誰在外麵?”白靜警惕的問道。
“是我。”陰影裏走出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孩。
“龍熹月,你一直在偷聽?”白靜神色不善的問道。
“白靜,你聽我解釋。”龍熹月歎了口氣。
“我不聽你解釋,從你刪掉了郭蘭的日記,我們就不在是朋友。”白靜說完就要關門,卻被龍熹月死死的拉著。
“白靜,你聽我說,郭蘭的日記真的不是我刪的。”龍熹月解釋道。
“郭蘭的信箱密碼隻有我們四個人知道,郭蘭不在了,你說不是你,難道會是習姍娜?我們三個裏,就她和郭蘭的關係最好,你別在誣陷她了。”白靜一把推開龍熹月。
“真的不是我,另外你要小心習姍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