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一幕,汪天成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莫名其妙地高興起來。那把盤旋在他肩旁的劍,用劍身拍了他一下,原地轉了個圈。
“龍兒是讓我去休息?”汪天成如是猜到,就見它輕輕點著劍尖。看到它指著自己肚子上的傷口,雖然及時被金蓮止住了,傷口卻是大得嚇人。汪天成苦笑道:“龍兒,沒事的。經此一役,我下丹田被打破,內力全失,今後怕是隻能使用靈力了。”按理說靈氣比內力強大,可汪天成之前大部分卻是使用內力。你道他為何這般?卻是因為大宋時期,靈氣稀薄,沒用上一分都是自己好不容易儲藏在丹田之中的。另一方麵也是因為汪天成修為薄弱,根本經不起消耗,反而內力成了他最主要的護身存在。
如今他失了內力,又該如何是好?他搖頭苦笑,一想到惹上那龐大的元歸宗,就是頭皮發麻。那柄劍雖然讀不懂汪天成的心思,卻是能夠理解他應該是遇到了困難,親昵地將劍身貼著他的臉,冰涼涼地劍身,晶體透明,讓他整個人都抖了抖。
“好涼。”汪天成驚了一口,單手就把它拿在了手中,看著還微微晃動的劍身,喃喃道:“你已經重鑄,不適合再叫純鈞了,而且你是由龍兒控製的,還這麼涼。”話音一轉,他叫道:“不若叫你白霞把。”雖然聽來劍名有點女性化,可在汪天成心裏它就是龍兒。
劍聽到白霞這名字,竟然輕輕點了點劍尖,劍柄往汪天成手中縮了縮。
額,這怎麼讓他覺得它是在嬌羞?這是龍兒嗎?怎麼化成劍魂後,龍兒這麼調皮了?他心中嘀咕道,眼睛卻沒有停下來,左右觀望也沒看到那蟒蛇。所幸,他也不再找了,而是按著記憶中的路,回到了泉水所在的地方。
“叮!恭喜宿主,係統經過純陽地宮、上古煉器房吸收道了足夠的能量,現在需要一定時間休眠,曆時宿主將有一定可能回歸故鄉。”泡在溫泉裏的汪天成,這麼一聽,實是大喜。可他在想問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係統卻一句話也沒回答,這著實讓他鬱悶。
在哪裏,他經過泉水治好傷勢後,已經過去了好幾日,都沒有看到蟒蛇的身影。雖然心有擔心,可他卻不知道去哪裏尋找,隻好祈禱它能平安。又過了幾日,他已經開始著手想著怎麼出去了。
山間草木叢生,山石眾多,在沒有內力的情況下,連輕功都沒辦法使用。經曆好幾天,汪天成終是下了山來。自己蓬頭垢麵的從山間小路,來到官道上。白霞因為沒有劍匣子,隻好暫時歸入原來純鈞的劍匣子內。
遠處有一驛站,可置購馬匹。他走來招呼小二,開口詢問道:“小二,這裏距離襄陽有多遠。”不想這店小二見汪天成蓬頭垢麵、披頭散發、滿臉胡渣,心中了生了鄙夷,有了些許輕看之意:“這位客官,我們這馬雖不是什麼汗血寶馬,可也是好幾十兩銀子的千裏駒來著。你看,你這......”小二上下打量著他的著裝,其樣子不言而喻。
若是之前的汪天成,怕是憤而戲弄這小二一番,然後揚長而去。可經曆過這許多事後,反而看開了許多,笑道:“無礙,我有錢。”說著便將一錠銀子擺放在桌子上。那店小二見這般,慌忙笑道:“客官,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這就給您牽上好的千裏駒去。”
汪天成在驛站填飽了一頓,騎著馬向遠處的襄陽城而去。進入城中卻是聽到一則好消息,原是黃蓉生下了龍鳳胎,著實讓襄陽城的老百姓們高興了一番,這郭大俠後繼有人,怎麼能不高興?
梳洗了一番再到郭靖府上,看到因為喜生龍鳳胎的原故,整個郭府都喜慶洋洋的。恢複了道士打扮的汪天成,上前跟守門人說道:“小道汪天成,還請兩位為在下通告一聲郭大俠。”
他是這般說道,卻不想這守門人卻是莫名說道:“哪裏來的賊人,董道長明明已經仙逝,還要假冒道長。念你年幼,還不快快離去,否則定叫你吃一頓鞭子。”
汪天成心下懵逼,我怎麼死了?我怎麼不知道。他再想說的時候,已經被轟了出去,無奈他隻好作那小偷行徑,翻牆的勾當。
看到院子裏碎綠色衣裳,姣好麵容的程英時,他幾乎就要現身在她眼前。然而黃蓉抱著懷中的嬰兒走了過來,笑道:“程師妹,你看襄兒乖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