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老者緩過一口氣後其中一人緩緩說道:“小子,你真要趕盡殺絕?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汪天成搖搖頭說道:“是你們對我趕盡殺絕,而且我以後也不想再看到你們,即使這次放了你們下次你們依然會對我出手,還不如一了百了,直接殺了你們來的幹淨。”
那老者歎息一聲,“真不知道盧家造了什麼孽,怎麼會得罪你的。”
“這要問你們的家主了,他的野心不小,隻怕要自取滅亡了。回去告訴他,格蘭家族保不了他,讓他洗幹淨脖子等著我,可別先死了。”汪天成說道。
說完後汪天成出手殺了三人,留下剛才說話那人,一劍刺在那人丹田上,散盡他一身功力。
那老者臉色慘白,卻沒有發出聲音,額頭上滲出豆大汗珠,身體蜷縮成蝦子。
汪天成對營地裏喊道:“卞隊,出來救人了。”
沒一會兒營地裏出來兩名戰士,抬著一個擔架來到汪天成麵前,將盧家那老者抬了上去。
老者已然絕望,辛苦修煉幾十載,沒想到最後竟然被一個小輩給廢了修為,何其不幸,盧家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
卞宏帶著其餘人來到汪天成麵前,看著地上的屍體不知道說些什麼,四大古武世家每家都有一些中堅力量,他們的實力跟地上躺著的老者都差不多。
這樣的人在汪天成麵前依然沒有還手之力,也不知道盧家為什麼得罪汪天成。
“卞隊,這不會讓你為難吧!”汪天成看著卞宏說道。
卞宏連忙擺手,“不會不會,盧家在軍部雖能一手遮天,但我們這裏還管不到,即使死了也是他們跟你的事情,怎麼都扯不到我們身上的。”
“那就好,這裏的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汪天成說道。
卞宏一驚,想了下也就釋然,再留在這裏隻怕盧家還會派人來找汪天成麻煩。
“那我也不留你了,感謝的話我也不多說,我去喊兄弟們來為你送行。”卞宏說道。
又轉身對身邊一名士官吩咐了幾句,那名士官連忙跑到營地門口的崗亭裏去安排了。
沒一會營地裏響起了號角聲,戰士們很快就在營地大門處集結完畢。
過了一會兒汪天成忽然對著那愛麗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回去吧。”
那愛麗這才回過神來,對剛才汪天成那莫名其妙的吸引力還是有些心悸,但聽到汪天成說走這意思已經放了威利這些人一馬,那自己還猶豫什麼。
隨即那愛麗挽著汪天成的胳膊離開了這條小巷子,留下一地手臂變形的白人壯漢。
汪天成剛才從那愛麗腦海裏讀取到了她的記憶,這女人竟然是為格蘭家族賣命的,她來這裏確實是為了散心。
而威利也是替格蘭家族賣命的,這還真出乎汪天成的意料,要是能順著這條線摸上去何愁不能找到格蘭家族。
路上汪天成什麼都沒有說,那愛麗還沒有從汪天成剛才那強悍的身手中醒過神來,她的心已經飛了,如果能得到汪天成的幫助她在格蘭家族裏地位就能平步青雲。
汪天成看到她這模樣微微一笑,這正是自己想的,如果這個女人能帶自己進入格蘭家族那最好不過。
“想什麼呢這麼專注,這都到門口了還在想!”汪天成轉頭笑著對那愛麗說道。
那愛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回過神來。
兩人一走進酒店立即就有人來領著汪天成來到二樓一個很雅致的桌子前,汪天成很詫異,這裏已經有很多人圍在這邊,中間那張桌子上坐著的正是阿卜杜拉以及幾個汪天成不認識的人在賭。
阿卜杜拉滿臉笑意,嘴上叼著的雪茄都趾高氣昂,那神情分明在說,你們這些辣雞也想贏我的錢,還是乖乖將錢送來的好。
汪天成搖頭失笑,這些人也真敢跟阿卜杜拉賭,這貨可是專門賭錢的異能者,跟他賭簡直就是嫌自己錢多了。
不過阿卜杜拉神情明顯有些萎靡,那應該是異能用多了精神力消耗的非常嚴重,汪天成這才明白那侍者帶自己上來的目的,應該是阿卜杜拉讓他帶自己來的。
想到這汪天成對那愛麗說道:“我要去我朋友那裏看一看,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
那愛麗乖巧的點點頭,走到一邊找了張桌子要了杯酒坐在那裏看著。
汪天成來到桌子邊對阿卜杜拉說道:“王子閣下,我可以替你一會兒嗎?”
其餘幾人紛紛轉頭看向汪天成,見到這麼年輕的一個小白臉眾人不由眉頭微皺,都轉頭看向阿卜杜拉。
阿卜杜拉笑著對汪天成招了招手說道:“我的朋友,我現在急需要喝杯酒提提神,如果你能頂替我一會兒我會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