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忍住疼痛,傷口處已經被汪天成冰封住,沒有那麼疼。
鬆本在傷口疼痛消失的時候立即想起木下的慘狀,臉色立即煞白,難不成小王是要將自己也切成人棍?
想到這鬆本心裏大急,想要逃走,他可不想自己死的那麼淒慘,太考驗心裏的承受能力。
汪天成眉心處幾根精神控製的絲線正鏈接著八人的眉心,隻要這些人有一絲異動立即釋放,這一次要用異能將這些人全部給慢慢切成人棍,讓他們後悔來到這裏。
在幾人感受了一會兒身體之後汪天成再次對著幾人揮動手裏的劍,就在此時山野噴出一口鮮血,右手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手裏劍,直直刺向汪天成。
龜田那個胖子此時也斷喝一聲,右手結了一個奇異手印,一圈震蕩波向著四周散開,其餘五人都被這一股震蕩波震飛,落地之後已經恢複了行動能力。
汪天成看著山野手裏的劍刺來,手裏的劍一劈一提,山野的右手立即離體,掉落在地上。
山野悶哼一聲踉蹌退後,他兩隻手臂已經全無,沒有了戰鬥力,現在即使想逃也逃不了,右手手臂流血也會流死自己,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這裏的水係中忍能救自己。
龜田能行動的第一時間就是奪門逃走,汪天成早就防備著這一手,另外五人也都站起來想要逃走。
汪天成眼神一凝,精神控製立即施展,六人腳下一窒,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汪天成腦袋一陣眩暈,這已經超出他能控製的人數,再多一個隻怕自己立即就要暈在當場。
幾秒鍾後汪天成忍著腦袋的眩暈來到幾人麵前,一一將這些人的雙腿都給砍斷,這些人由於疼痛立即脫離了汪天成的控製,嘴裏不斷發出慘嚎,聲音傳出很遠。
汪天成這會兒腦袋才好受一些,沒有了那眩暈的感覺。
汪天成轉頭看向鬆本,有些艱難的微笑著說道:“鬆本先生,現在輪到你了。”
他這是心裏殘酷,想要折磨這些人,一劍殺了太便宜他們,這股微笑落在鬆本眼裏簡直就是索命的閻王。
“不不不,小王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鬆本急道。
汪天成又笑道:“好啊,隻要你將他們的另一個胳膊給砍下來我就放了你,怎麼樣?”
鬆本看著另外七人那隻剩一隻手的身體,心裏也在盤算汪天成這句話的可信度,反正這些人是沒救了,估計救活這些人也不願意活著了。
鬆本點點頭說道:“好,隻要你放了我我就砍下他們的另一隻胳膊。”
汪天成撫掌輕笑,“好,果然夠狠,隻要你砍下他們的另一隻胳膊我就放了你。”
說完汪天成將手裏的劍扔給鬆本,等著他的好戲。
鬆本不由自主的接過劍,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能動了。
提著劍站在那七人麵前,鬆本心裏暗暗狠起來,隻要砍下這些人的胳膊自己就能活,那就得罪了。
“鬆本,你想幹什麼,真的要對我們出手嗎?”龜田忍著身體的劇痛厲聲喝道。
“你們已經沒有救了,為什麼不能成全一次我,隻要我殺了你們我就能活下來,難道你們不願意救我嗎?”鬆本麵目猙獰的說道。
鬆本狠狠心,自己現在身體還完好,隻有左臂受了些傷,隻要回去就能恢複。
另外幾人眼神都很堅決,這是一個變態的民族,他們會將某一件事情做到很極致,不管好的還是壞的,哪怕對自己的命也能狠的下心。
鬆本眼裏不忍,但現在形勢就是這些人必死無疑,隨即不在猶豫,一劍砍在龜田的脖頸,鮮血四溢,將地麵全部都染成紅色。
汪天成在一邊拍了拍巴掌,笑道:“鬆本先生果然厲害,佩服佩服。”
鬆本冷冷的看了眼汪天成,“小子你別得意,你也會有這麼一天。”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還是想想你自己吧。”汪天成笑道。
鬆本眼神一淩,惡狠狠的說道:“總有一天你會付出代價的。”
汪天成同樣眼神一凝,“你說的對,你現在就是為之前的行為付賬,你現在就算想死我也不會讓你死,趕緊解決了他們,否則我就將你切成人棍。”
鬆本冷哼一聲,轉頭對那幾名中忍說道:“對不起了,我會善待你們的家人。”
隨即不在猶豫,一人一劍全部解決,等做完這些鬆本心裏也有些吃不消,即使殺了這些同伴是讓他們減少一些痛苦,但心裏還是有些梗,尤其是被人逼著這麼做實在心裏不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