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笑了笑沒有說話,這一聲謝謝他當的起。
“你休息一會兒,我還得出去看看其他人。”過了會汪天成說道。
劉詩詩點點頭沒有留下汪天成,她知道這個營地裏還有其餘受傷頗重的戰士,汪天成既然能救回自己那也能救回其他人,至於剛才說的那些話就當是向汪天成表白了,自己這麼漂亮便宜他了。
汪天成來到地麵上,範進連忙拉著汪天成的手又回到了地下室裏,這裏的隔間很多,裏麵都是傷員。
範進對汪天成說道:“汪天成啊,咱們還有很多戰士需要幫助,你看看能不能救回他們,這些傷醫療設備一點用都沒有。”
汪天成點點頭說道:“行,我試試看,隻要能救我一定不會不管。”
範進感激的連聲道謝,拉著汪天成來到一張床鋪前,這名戰士汪天成還認識,正是那個張浩,他的傷是最重,整條腿幾乎都要斷了,再不救治隻怕光是流血都得流死他,即使上麵還掛著一個血袋也救不回他。
汪天成右手觸碰到張浩的腿,金屬異能施展,隻見張浩的腿上傷勢肉眼可見的愈合,上麵殘留的忍術力量不斷的被汪天成用來精純內力。
沒一會兒腿就被汪天成接好,這點傷還難不倒汪天成,他以前可是學過中醫,對人體的結構非常了解,否則他還真不敢接這條腿,上麵的骨頭都有些斷裂,一個不好可能就接歪了,那不是幫別人而是害別人。
張浩臉上的痛苦漸漸消散,歸於平靜,幾秒鍾之後呼吸變得平穩,還發出輕微的鼾聲。
另外還有很多人受的皮肉傷,汪天成也一並幫他們治好,這些人流了很多血,身體有些虛,隻要精心修養一段時間即可。
汪天成心裏暗自惱怒,洶湧著一股無形怒火,似要燒毀一切,這些戰士都是普通人,能在這裏支撐到現在已經是不易,但這是他們的使命,無法拒絕。
隨著時間的推移,高端戰力隻會越來越強,這些戰士恐怕再也不能憑借自身實力在這裏站住腳,以後連打雜都危險。
幾人在範進辦公室裏坐定,汪天成很想找人發泄一番怒火,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要發火,這衝動自從去過腳盆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範指揮,那些腳盆雞落腳點還在塔巴爾嗎?”汪天成沉著臉說道。
“還是不要叫我指揮官,實在有愧,那些腳盆雞沒有隱藏行蹤,依然在塔巴爾,那裏現在幾乎已經成了他們的大本營,實在是狡詐至極。”範進恨恨的說道。
汪天成確實有些忌憚那些人,塔巴爾本城的人不知道這些人有多危險,還以為這些人是他們的財神,殊不知這些腳盆雞正拿他們當人質,真的是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我再去一趟吧,這些人因我而起,我必須解決了他們。”汪天成說道。
“你說哪裏話,即使沒有你這些人依然會來這裏,隻不過這次他們的機會抓的很好,一舉將我們打跨,死傷了那麼多人。”範進說道。
汪天成搖搖頭,堅定的說道:“這些人我一定要親自解決了,否則我心裏不安。”
他並沒有說跟鬆本和井田之間的事情,要是被有心人知道的話一定會拿這個做文章,現在的局勢不得不防。
範進見他這麼堅持也不再勸,他知道汪天成的厲害,十幾天不見汪天成身上的氣息比之前還要強,在他麵前都快有窒息的感覺。
晚上劉詩詩已經能下地走路,她傷勢恢複,內力也回複的差不多,正常生活完全沒有問題,隻是身體還很虛弱,需要修養。
汪天成站在劉詩詩病床邊看著這個女孩,在得知汪天成要去塔巴爾殺腳盆雞的時候劉詩詩死活要一起去,她現在對這些腳盆雞深惡痛絕,不殺心裏鬱氣不舒。
“你這傷勢不要說去殺人,即使去到那裏隻怕也困難,還是別去了,我替你多殺幾個。”汪天成說道。
經曆過戰場,殺人對劉詩詩來說已經不稀奇,再不像剛來的時候下不了手,其餘那些高端戰力都有雇傭兵在一邊協助,劉詩詩殺這些人很簡單。
見汪天成這麼說劉詩詩還要逞強,“殺我的那個小鬼子是個厲害人物,他的速度極快,而且殺人方式讓我作嘔,如果不能親手殺了他隻怕我修為再難寸進。”
汪天成依舊搖搖頭,“至少你現在還不能去,我會想辦法將他帶回來交給你處置。”
劉詩詩眼睛裏滿是不甘,她知道以她現在的情況是絕無可能殺了那人的,汪天成這個提議已經是很好的了。
最終劉詩詩無奈吐出一句話,“幫我多殺幾個吧!”
汪天成默默的點點頭,轉身出去上了車,向著塔巴爾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