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看著鬆本說道:“既然你這麼有心認錯,先給自己來二十個耳光,然後你再告訴我為什麼木下會那一招突然就衝到我麵前的!”
鬆本跪在地上頭也不抬,啪啪啪的甩了自己二十個耳光,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打完之後腫著臉就這麼跪著說道:“他是術忍,跟這兩名體忍不一樣,他們才是真正的忍者,他們的忍術更厲害,可以使用查克拉,能用出很多想象裏的能力。”
汪天成這才明白,看來自己是誤會這些人了,那他們為什麼不派遣體忍去華夏搞破壞?
好像這些都是國家大事,跟他們這些專門搞黑幫的不是一條道上的。
“那你是什麼身份?會不會術忍?”汪天成又問道,但很顯然想多了。
鬆本正想回答,遠處傳來了一聲暴喝,這一聲仿佛在汪天成耳朵裏響起,頓時耳朵就出現了一陣失聰,鬆本說了什麼一句都沒有聽到。
汪天成轉頭看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卻見那兩名體忍迅速跑了過去,並且很恭敬的對來人鞠了一躬。
來的隻有一人,但汪天成卻感覺到淡淡的危機,這危機汪天成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好一會兒汪天成的耳朵才緩過來,看向別人似乎沒有人出現自己這狀況,難道這是專門對付自己的?
那人年約五十,看上去很健碩,穿著一身民族服飾,頭上的寸發根根豎起。
那人來到汪天成麵前行了一禮說道:“閣下的大名如雷貫耳,還請放過鬆本君。”
汪天成一愣,連忙笑道:“先生知道我是誰?”
“隔壁小王的大名已經在我們的堂口人盡皆知,當然,還有你的本事,我想我們沒有必要打生打死,完全可以做朋友。”那人說道。
隔壁小王這名字一出銀狐簡直笑岔了氣。
汪天成很不滿的看了眼銀狐,轉過頭對那人抱拳行了一禮說道:“不知道閣下名諱?”
“小王先生稱呼我為井田就好,不知道閣下願否讓鬆本君離開,我們可以詳細談談。”那人說道。
汪天成大手一揮,鬆本腦袋裏的殘留精神力立即被汪天成揮走,鬆本立即恢複了對汪天成的凶惡,指著汪天成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人家什麼事都沒有反而自己灰頭土臉的樣子甚至臉上還火辣辣的疼,一點都沒有形象和臉麵。
井田厲聲喝道:“鬆本君還不快快離去。”
鬆本一驚,連忙對井田行了一禮,帶著兩名中忍離開了這裏,地上的那些嘍囉都不顧了。
井田對著遠處的村民揮了揮手,立即就有人搬來了一套桌椅板凳,在這路邊擺出了一套茶具。
這架勢看來是要搞什麼事情啊,汪天成不禁有些後悔,為什麼剛一出來就搞出這麼多事情來,雖然這不是自己的本意,但自己現在有些身不由己的感覺啊,麵前這個井田的實力絕對不簡單,自己今天能不能跑掉還是個問題。
沒一會兒兩人麵前各自放著一杯茶,井田一伸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說道:“小王先生嚐嚐我泡的茶。”
汪天成端起杯子聞了聞,一股苦澀的味道,仰頭一口就喝完了,嘴巴裏先是苦澀,漸漸的就變成了香氣,這味道還真是怪。
井田撫掌一笑,“小王先生還真是爽快人,就不怕在下在茶裏下藥?”
汪天成一驚,自己光顧著裝逼了,還真沒想到這一茬,“以老先生的實力還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吧。”
井田笑道:“確實如此,這茶的味道怎麼樣?”
汪天成點頭說道:“很好喝的茶,味道先苦後香。”
井田微笑道:“這茶在我看來隻有苦澀,卻沒有那種香氣,而你感受到的香氣則是嘴裏太苦,這才會有這種感覺。”
這話好深奧,汪天成搖搖頭表示不理解。
“這茶就好像生活一樣,隻有一直在過苦日子,並且習慣了那樣的生活才會覺得那樣的生活原來是別有滋味,但在我看來那就是苦日子。”井田又說道。
汪天成幡然醒悟,“原來如此,井田先生找我可不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吧。”
井田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看先生剛才出手恐怕兩位是異能者吧!”
汪天成也沒有隱瞞,點點頭說道:“是的,不知道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我這裏倒是有一筆買賣,不知道小王先生感不感興趣?”井田說道。
“井田先生不妨說出來聽聽!”汪天成說道。
“我們山口組雖然在日本是很有名望的組織,但是還是有一些不和諧存在。”說完井田在袖子裏拿出一個彈殼遞給汪天成。
汪天成接過來一看,頓時愣了下,這跟自己要找的那個一模一樣。
“井田先生這是何意?”汪天成皺眉問道。
“想來小王先生是知道這個組織的了,那就好辦,這組織跟我們有些過節,我希望小王先生能幫我們解決了這個組織。”井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