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汪天成提起五華劍就衝了過去,他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幾個,這是絕佳的立威機會,他要殺給幕後之人看,膽敢來找他汪天成麻煩的爪子,他都會砍了。
左右四人見汪天成這時候突然就衝了過來,都有點不淡定,尤其是左青,他本就對汪天成充滿惡意,早就已經被汪天成感受到,此時心裏更是驚駭。
就在這時,左右他們車上忽然走下一個人,汪天成看到他的時候停下了手裏的劍,車上下來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喬爺爺宋冬英。
“汪天成,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他們一馬?”宋冬英有些慚愧的說道。
汪天成看到這老頭子心裏也不知道該怎麼想,隻是淡淡的說道:“為什麼?”
宋冬英眉頭緊鎖,焦急的說道:“不要問了,他們不是你能隨意殺的,殺了他們幾個隻怕你在華夏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這話是一個信號,也是一個暗示,告訴汪天成現在還不是動這些人的時候,可惜汪天成又怎麼會因為他宋冬英這個關係並沒有達到那麼好的人的話。
汪天成搖了搖頭說道:“恐怕你的麵子還不夠大,不管這些牛鬼蛇神會使什麼手段,這四人今晚必須死。”
左青麵色鐵青,指著汪天成說道:“汪天成,別給你臉不要臉,隻要我打出這個電話你就等著被追殺吧。”
汪天成不禁樂了,“隻允許你們來殺我,我就殺不得你們?你還真把你當回事了。”
說完汪天成不再理會幾人,琉璃幻影身法催發到極致,瞬間就到了四人麵前,手起劍落,四人此時都沒有戰鬥力,隻能任由汪天成宰殺。
四劍在一秒之內就刺了出去,除了宋冬英四人全部捂著心髒,不敢置信的看著汪天成,緩緩的倒了下去,已然死去。
宋冬英懊惱的一跺腳說道:“汪天成小子,你為什麼就這麼衝動呢,你殺了這幾人容易,那後麵的呢,要知道他們可以動用古武者,你能抗住多少人的追殺?”
汪天成淡漠的看了一眼宋東英說道:“這就不勞你老人家操心了,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宋東英臉色難看的說道:“要是能有的選我也不會如此,這四個人其中一個是左家未來的掌權者,你要小心左家,他們在海外勢力比在華夏大。”
汪天成臉色一肅,沒想到宋家竟然被人逼迫到這地步,想到這汪天成對宋東英的好感也快消失殆盡,並不是汪天成不同情他,隻是既然已經選擇了對立那就沒有了信任的餘地。
“你走吧,今晚就當你沒見過我吧!”汪天成冷漠的說道。
宋東英也沒什麼好說的,自己能做的已經全做了,雖然心有懊惱但這是事關宋家全族安危,不得不謹慎。
不待宋東英說點什麼汪天成就回到了秦天車子上,坐在車子上汪天成深深的看了眼宋東英,眼神裏滿是複雜,尤其是想到宋喬。
隨即不再多想,三人開車揚長而去,留下宋東英一個人呆呆的站了許久,這才歎息一聲,上車離開了這裏。
夜色歸於平靜,地麵上四具屍體無聲的述說著這裏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這一刻汪天成急切的需要突破,能達到先天境界後自己也有了自保的能力,至少現在他們還不能輕易調動軍隊,隻要不調動軍隊汪天成就不怕。
自己的底氣就是突破,還有他們對自己的輕視,隻有讓對手覺得自己可以被輕易殺死才會掉以輕心,才能有一線生機。
汪天成回到秦家之後沒有急著回張懷民家,而是來到秦士傑的小院裏,秦士傑還沒有入睡,正坐在椅子上靜靜的聽著收音機。
汪天成來到他麵前平靜的說道:“我需要在這裏突破先天。”
秦士傑沒有說話,隻是這麼靜靜的看著汪天成,汪天成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突破先天,這速度用天才中的天才也不能形容其半分,要不是汪天成有了些奇遇,隻怕再怎麼努力也得再等上幾年才能突破。
汪天成等了會兒沒等到回答便坐在廊簷下的地麵上,也不嫌棄這裏的寒冷,相比於域能戰場上的寒冷,這裏已經算溫暖的了。
之所以選擇這裏,是因為他相信秦家至少暫時還不會被對方拉攏,隻要能讓自己突破便不再懼怕任何人。
坐下後汪天成開始調息,十二個周天之後汪天成的內力已經回複滿,他內力的精純程度在剛才的戰鬥中有了長足的提升,這樣的內力質量已經足夠支撐汪天成打通剩下的那督脈。
汪天成再次體會到了那一陣陣針刺一般的疼痛,精純的內力凝成一根根細針,閉塞的穴道再不能阻礙分毫,體內督脈的二十八個穴位不斷的被打通,督脈穴一直到頭頂百會穴,這一過程一直持續了一夜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