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刀看著鳳雲凱急匆匆離開的樣子,對著臭蛋問:“臭蛋呀,我這是不是在攬事情呀,少主臨走的時候還特別強調過,每個人都堅守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不要去過多地打聽,他傳達給別人下達的命令內容?”
臭蛋聽了朝著魏小刀顯擺地說:“魏兄,你這說的什麼話,我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兄弟倆什麼時候分過彼此,就少主要我去找由美子這件事,你說我一個人可以完成嗎?”
魏小刀吧嗒嘴,很慎重地問:“唉,臭蛋,你知道由美子在什麼地方嗎?”
臭蛋噘著嘴,對著魏小刀不滿地說:“魏團副,那你知道由美子在什麼地方嗎?”
兩個人相互對望好長時間後,突然拍著大腿叫:“找鳳雲凱去呀!”
於是,兩個人在麻埠街的大街上,專心挑選著去看望渡邊婉兒的禮品。
然後,專門等到吃晚飯的時間,才朝著風塵堡趕去。
渡邊婉兒聽到敲門聲,以為是鳳雲凱回來了,高興地一邊應答著,一邊把風家的大門打開。
誰知道打開大門時,看見門外站著兩個陌生人,並警惕地問:“二位官家客人,你們找誰呀?”
臭蛋聽了說:“我叫臭蛋,他叫魏小刀。”說完就朝屋裏闖。
渡邊婉兒一看不樂意了,朝著兩人厲聲地叫:“站住!”
魏小刀與臭蛋,還真的站住了。
臭蛋轉過身,對著渡邊婉兒殷勤地說:“婉兒嫂子,我倆手裏提著的東西呢,可都是特意買給你的?”
渡邊婉兒看著兩人手裏提著的東西,把語句放平穩些說:“對不起,二位報的名號,我不是很清楚?”
臭蛋聽了,把手中的禮品放在石墩上,點頭哈腰地說:“婉兒嫂子,這位是麻埠街‘茶商自衛團’的魏團長,我是‘獵鷹隊’的隊長臭蛋。”
渡邊婉兒聽了,馬上更換出喜笑顏開的笑,對著兩人客氣地說:“原來是魏團長與臭蛋大隊長,可惜我家雲凱還在兵營裏,要不你們明天約好他,一起回家裏來吃酒吧?”
這時,魏小刀“嗯”一聲,對著渡邊婉兒客氣地說:“婉兒妹子,我與臭蛋來風塵堡的路上,鳳雲凱的哨兵是躲在暗處裏,把我倆送進你家大門口的,我想要不了一刻鍾,鳳雲凱會準時回家的。”
渡邊婉兒聽了,立馬朝著門外張望。
這一望,果然發現鳳雲凱騎著馬,把山道上騰起一團塵霧,正朝著風塵堡趕來。
渡邊婉兒回過頭,對著魏小刀疑惑地說:“原來魏團長走路,耳朵與眼睛都不閑著,連雲凱的哨兵,在暗地裏保護你倆的事情都知道了,那我家雲凱以後與你倆處事,還是要多長一個心眼呢?”
魏小刀聽了“哈哈”大笑一聲,原本接下來是想著,與渡邊婉兒這個日本小娘們抬抬杠,但考慮到今天登門是求著渡邊婉兒的,連忙謙虛地說:“弟妹說笑了,我那有這樣的能力,主要是雲凱的哨兵認識我倆,所以對我倆就沒有防備,讓我倆揀了一個便宜。”
正當魏小刀與渡邊婉兒說話時,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至近,不一會兒,鳳雲凱就出現在大門口。
鳳雲凱下了馬,走進門;厭煩地朝著兩人看。
然後,看著自家石墩上大一包小一包的東西,搞笑地說:“二位真稀罕,來我家還備禮品,在麻埠街能讓二位自掏腰包買禮品送人,還沒有發生過吧,看來我鳳雲凱的臉麵還真不小。”
“風營長,您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今天我與魏團長沒事幹,在大街上也溜達不出一個新鮮來,魏團長就想到風營長新婚燕爾,作為你的哥哥與弟弟,怎麼也得來登門祝賀一番的。”臭蛋連忙巧嘴地說。
鳳雲凱聽了朝著渡邊婉兒問:“婉兒,就臭蛋嘴裏吐出來的字眼,你信嗎?”
渡邊婉兒“咯咯”笑出聲音來,對著鳳雲凱嬌柔地說:“雲凱,來到家中就是客,好歹他倆也算是你的兄弟,雖然他們的動機可能不純,但有禮不打笑臉客,我們就看著他倆,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魏小刀與臭蛋聽了,匆忙圍著渡邊婉兒轉,同時在心中暗叫,看來這個叫婉兒的小妮子,也不是一般的人。
魏小刀與臭蛋聽了,臉上掛著雲塊說:“風營長,你這說的哪門話,什麼叫蹭酒喝,兄弟是特意放下手中繁忙的工作,來看望你與你家婉兒的,還有你家乖乖女小桃花。”說完,每人從腰包裏掏出一個鼓鼓的紅包,鄭重地摔在桌麵上。
鳳雲凱抬頭看著那紅包,朝著兩人叫:“看看你倆豪氣的樣子,是不是逗著我家婉兒開心呢?”
就在這個時候,渡邊婉兒把燒好的幾道大菜,麻利地擺在桌麵上,對著鳳雲凱問:“雲凱你在說什麼呢,怎麼就說到逗我開心呢?”
鳳雲凱馬上用一種含糊的語氣說:“婉兒,你看你多幸福,現在麻埠街的地麵上,兩個最有實力的活寶,來我家給我們道喜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