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四海停下車,對著汪天成固執地說:“少主,我陪你去省城,我倒要看看這個蔡曉蝶,能夠翻出多大的浪花?”
汪天成看著胡四海滿腔熱血的樣子,拍著他的肩膀說:“二哥,好自為之吧,聽說段天德已經被蔡曉蝶削成‘木樁’啦!”
胡四海聽了流著淚說:“少主,這個我已經知道了,在你帶著祝玉嬌趕回風塵堡的晚上,書記長就派人把段主席的兩隻胳膊卸了。”
汪天成的身子抖動了一下,不放心地說:“二哥,真不行你還是躲一下,要不然就自降位置,去給臭蛋打下手?”
胡四海“吧嗒”一下嘴,盯著汪天成問:“少主,你的意思是讓我拾起槍杆子?”
汪天成苦笑了一下,然後淡淡地說:“這樣,也許在關鍵的時刻可以保命,現在這世道,保命最重要。”
胡四海看著他消極的樣子,用手揉了揉自己布滿血絲的眼睛問:“少主,您這次去省城好像不太妙呀,現在的蔡曉蝶就像一條瘋狗,對誰都不放心,你有沒有生命的危險呀?”
汪天成想了想,遞給胡四海一根煙,點燃後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煙霧,然後惆悵地說:“我走後,你要全力保證祝玉嬌,在代理主任的位置上坐穩,隻有祝玉嬌坐穩了,我就沒什麼大礙。”
胡四海聽了拍著胸脯說:“少主,這個您放心,不要說我們之間是生死之交,單單你救下我‘桐城六子’的六條命,胡四海這條命隨時都可以給您當墊背的。”
汪天成聽了詫異地問:“這個你都知道?”
胡四海不自然地傻笑一聲,撈著頭皮說:“段主席再落魄,但情報網還是暢通的。”
汪天成“嗯”一聲,然後對著胡四海叮囑說:“你無論如何都要把醫院建起來,我都對玉嬌交代過了,雲兮能夠不留在麻埠街,最好不要讓她留在麻埠街好了。”
胡四海聽了露出為難的臉色來,對著汪天成說:“少主,這個恐怕有點難為我了,就你娶的這幾個小婦人,那一個是貪生怕死的料?”
汪天成聽了露出委婉的笑,與胡四海擁抱在一起,相互拍著對方的後背,好久才分開。
然後,汪天成跳上車,按了一下喇叭,並朝著省城駛去。
到達省城的地界,有一隊憲兵的摩托車隊為汪天成開道,汪天成看著憲兵隊的車子,把自己朝著省黨部引,並把自己的車子從摩托車隊的方陣中跳出來,朝著自己在省城的家駛去。
憲兵隊的摩托車隊見了,又掉轉頭來護送著汪天成,一直把他護送到汪天成在省城的家。
然後,憲兵隊的摩托車隊就開走了。
你是不是覺得好搞笑?
但汪天成沒有這樣認為,因為他清楚地看見了,在自己家這幢小洋樓的外麵,已經悄悄地布上了穿著便衣的崗哨。
這時,茶管局的那位大姐連忙把鑰匙送了過來,把門打開的時候,把汪天成拖到裏間神秘地說:“少主,你與祝特派員剛離開的那個晚上,省黨部的憲兵隊,就在你家周圍轉了無數遍,天亮的時候才離開。”
汪天成對著這位大姐說謝謝,然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一覺醒來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飯菜香。
汪天成躺在那裏想好久,也沒有想出著飯菜的香味,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
就在這時,在他臥室的門口處,走進一位渾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女人,這個女人走到汪天成的麵前,親切肉麻地叫:“放兒,蝶蝶把飯菜做好了。”
汪天成伸出一個懶腰後,用懵懂的眼光朝著蔡曉蝶看,好半天才說:“你會燒菜做飯?”
蔡曉蝶發出輕柔的笑,把身子貼在汪天成的麵前說:“天成哥,你說這樣的話是幾個意思,人家首先是女人呢,而且是做過三姨太與二姨太的女人,你說人家什麼不會呀?”
汪天成讓自己的身子朝後退,用手撐著床鋪說:“蔡書記長,你我在這大半夜中,孤男寡女湊在一起,你不怕明天早晨,省城會傳的沸沸揚揚?”
蔡曉蝶聽了嗲聲地笑,把猩紅的小嘴貼著汪天成的耳根說:“放兒,姐現在可是自由身,看到你一個兒子接著一個兒子冒出來,姐這心裏難受得要命。”
汪天成聽了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對著蔡曉蝶驚恐地叫:“書記長,你想幹什麼?”
蔡曉蝶把自己的身子擺的更凹凸一些,嬌滴滴地叫:“放兒,姐不幹什麼,姐看你的子彈怎麼那麼神奇,一個由美子隨便幾下,都能讓她從褲襠裏掏出一個帶把的娃,姐要你把你那優質的子彈,朝姐的花褲頭裏射,而且要射得滿滿的,姐也給你掏出一個帶把的小天成,好不好?”
汪天成用嚇得顫抖的聲音叫:“蔡書記長,這怎麼可以這樣,做這樣的事情是要你情我願,我們之間連一點的感情基礎都沒有,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做這樣的事?”
蔡曉蝶聽了連忙說:“那放兒,這話可是你說的,你說我們之間沒有感情基礎,那就等我們什麼時候有了感情基礎,然後造出小汪天成來,姐就什麼時候放你回麻埠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