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撒撒嬌(1 / 2)

“所以汪少主才讓我來哄您高興呀,知道您老這次回來不願意拋頭露麵,汪少主說了,等那邊聯歡會一結束,馬上就過來看您呢!”安月甜甜地說。

風士飆看著安月精靈的樣子,用鼻子“哼”一聲,對著安月說:“這麼說老夫剛到麻埠街,就被你們‘茶商自衛團’的人保護起來了;剛才哪位工作人員說我還不信,看來你們的保安工作確實做得不錯,說實在的,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出呀?”

安月沒有去回答風士飆這樣調侃的話題,因為她知道風師長是在與她打馬虎眼,一個堂堂正規軍的少將師長,如果連這一點反偵察的能力都沒有,那他就不會這樣神秘地來到麻埠街了。

所以,安月隻能用一陣清脆的笑聲,把風士飆開玩笑的提問打發過去,連忙湊到風士飆的身旁坐下,然後造作地問:“舅,你說你家大外甥汪天成,是不是一隻大花貓呀?”

風士飆看著安月粉紅的小臉蛋,抬手喝了一口茶,然後靠在椅子背上眯著眼說:“安月,咋就喊我‘舅’呢,為啥不喊我‘爹’呢,我家雲凱還是毛頭小子一個,哪像大花貓汪天成,初步定下來的媳婦都三、四個了,而且好幾個都產下了崽?”

安月聽了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才知道汪天成說的不假,風師長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糊弄過去的人。

安月這樣想,馬上對著風士飆嬌滴滴地又喊一聲“舅”,然後把小拳頭捶在風師長的肩膀上,貼著風士飆的耳朵說:“風師長,叫你爹有何妨,夢姿姐姐就是喊你爹的呀,夢姿姐姐還不是照樣做您老的外甥媳婦?”

風士飆聽了把頭翹起來,翻著白眼問:“傻丫頭,真想做大花貓的媳婦?”

安月撅起小嘴,不高興地說:“想有什麼用,剃頭挑子一頭熱。”

風士飆又把眼睛閉起來,對著安月淡淡地說:“安月,不管你是喊我舅還是喊我爹,我都可以明確告訴你,你這輩子與大花貓有緣無分,你信不信?”

安月沒有接下風士飆的話,摳著手指頭想了想,歎出一口氣後,走到門口處看看太陽快落山,連忙跑進來拽著風士飆的隔壁說:“舅,你起來,陪安月看太陽落山吧?”

風士飆聽了,竟然把一口氣嗆在鼻孔中,連著打來幾個“噴嚏”後,又“咳嗽”幾聲,對著安月說:“小姑奶奶,汪少主是讓你來安撫我的呢,你怎麼老是纏著舅舅,讓舅舅來安撫你呢?

安月聽了說:“你是舅舅也,是舅舅就是大人呢,是大人不該安撫小女孩嗎?”

風士飆聽了大笑起來,也沒有了眯眼睡覺的想法,連忙站起來對著安月望,發現安月真的是一臉憂傷的樣子。

風士飆正準備給安月上一堂政治課,是關於人生的政治課,沒想到汪天成在這個時候,悄然無聲地站在房門口。

風士飆見了,馬上虎著臉問:“大花貓,為什麼把我們安月小妖精,搞得茶不思、飯不香,還要為你日思夜想、牽腸掛肚,非你不嫁這樣的念頭?”

汪天成親熱地叫了一聲:“舅!”,看到風士飆“虎”著的臉,還有安月在一旁憂心忡忡的樣子,馬上就知道為什麼了。

自從讓安月把小毛孩送回風塵堡後,安月現在不管是在熟悉人的麵前,還是在陌生人的麵前,三句話以後就一定說自己是“大花貓”。

汪天成看著安月焦急不安的樣子,很擔心地望了安月一眼,然後對著風士飆說:“舅,安月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談,我現在就帶你吃飯去,保準你見了他們,一定高興的不得了。”

風士飆“嗯”一聲,坐在椅子上沒有動,看著安月說:“大花貓,這裏正好沒有別人,你看看小安月現在,被你折磨的病入膏肓的樣子,你準備怎樣解決你與安月之間的事情呀?”風士飆在說這段話時,把安月兩個字說得特別重。

汪天成聽了,做出抓頭撈腮的樣子,一個勁地傻笑。

風士飆見了,對著安月問:“安月,單憑你一會喊我舅,一會喊我爹,我就給你出一個好主意,如果你真的想與大花貓有有一個結果,你就把大花貓的秘書職位給辭了,然後換一個新的工作環境,不要三個月,就會有一個結果的。”

安月聽了,連忙說:“那舅,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風士飆“哈哈”一聲,走過去拍著安月的頭頂說:“不管是好的結果還是壞的結果,比現在都要好!”

安月聽了,一下子撲在風士飆的懷裏,大聲地叫:“舅,你就是我的親舅,安月聽你的話,明天就回省城去,看看離開大花貓三個月後的結果。”說完,放聲大哭起來。

汪天成站立在一旁,是無比的尷尬。

所以,風士飆對著汪天成看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自己左手這個位置,因為從這個空著的位置看,預留著這個位置的人,比自己還要重要。

不僅是風士飆這樣想,整個桌麵上的人,大家都是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