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由美子離開(2 / 2)

安月聽了把被汪天成攥著的手掰開,對著汪天成厭煩地看一眼,然後粗魯地罵一句:“混蛋!”

汪天成看著安月氣衝衝的樣子,想對安月還說出兩句安慰的話,但看著安月不願聽自己說話的樣子,就從自己的脖子上,把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一牧玉墜解下來,塞在安月的手中說:“這個給你玩一玩,聽說玉可以辟邪,你這次回到麻埠街,遇到的邪氣一定很多,晚上沒事的時候你就守在電話旁,我有時間就給你打電話,好不好?”

“好!”

安月聽了露出心花怒放的笑,然後竄到汪天成的麵前,在汪天成俊朗的麵頰上飛快地一吻,然後“咯咯”笑出聲音來,活蹦亂跳地跑到屋內,把汪長發與風采琳請上了車。

汪天成看著安月幸福離開的樣子,真的為自己這種下作的行為感到羞恥,現在自己在做什麼,難道就是因為接下來,麻埠街試驗區的各項工作都要開展起來,在什麼都缺的情況下,自己就可以用卑劣的手段把安月匡在手中,為自己做著這樣風險極高的工作?但眼下,除了安月可以勝任麻埠街前期工作的總指揮,那裏還可以找到更合適的人選,來為自己分擔這麼揪心的工作。

事實也的確如此,因為汪天成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既要去拜訪省黨部的書記長蔡曉蝶,還準備讓蔡曉蝶書記長,為“麻埠街綜合試驗區”出一點血,想方設法搞出一筆錢來。

因為“麻埠街綜合試驗區”的前期工作,沒有錢是真的不行。

何況,袁大帥還口口聲聲,要自己陪著他到南京去。

雖然袁步正要求自己,陪他去南京的動向不明,但汪天成感覺這一趟南京之行,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相反,自己也早就想著瞅個空隙,到南京去把自己一直未完成的一事情,順便給了結了。

雖然汪天成早就想好了,要與安月分開行動,但當真的分開了,還是有一點為安月感到擔憂,畢竟安月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模樣。

在安月把自己的車子,開進風塵堡南大門的時候,沒想到自己早上說出的破嘴話,真的靈驗了。

當汪長發與風采琳看著汪長富落魄的樣子,站在風塵堡的南大門對著安月招手的時候,汪長發果斷地對著安月說:“安月,加速把車子開過去,然後你就掉頭,不要讓這個沒良心的汪長富纏著你。”

安月聽了剛想著給車子加速,沒想到汪長富已經張開手臂,不顧一切地朝車子迎麵撲上來。

安月見了,隻能把車子停下來。

誰知道安月剛把車子停下來,風雲燦這個癟犢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與汪長富兩個人,一人撲在汽車擋風板的一旁,哭悲悲地叫喊起來。

正當安月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風采琳見了說:“安月,還不如把這兩個王八羔子給壓死,省得讓人見了感到別扭!”

安月聽了隻能把車子熄了火,打開車門問:“汪總務與風代辦,你們兩個這是要幹啥呀?”

汪長富聽了,竟然沒有對著安月與汪長發夫婦訴苦,而是把自己的頭對著安月的車子撞,沒想到一下子就撞得頭破血流的樣子。

風雲燦見了,才知道生薑是老的辣,沒想到汪長富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自己搞得頭破血流的樣子,連忙從地上找出一塊小石頭,對著自己的腦門就是一下。

汪長富聽了馬上把委屈的哭叫聲綻放開來,大聲地對著安月說:“安月姑娘,您可得救救我們倆,狗日子渡邊一雄逃跑了,承諾給我們的銀子,一分錢都沒有發到我的口袋裏,您說怎麼辦呀?”

安月聽了真的沒辦法憋住笑,索性就笑出聲音來,再看看兩人要死不活的樣子,連忙裝出同情的樣子說:“那你們就去追呀,就現在這時間,渡邊一雄肯定沒有逃出中國去!”

沒想到風雲燦聽了,用哭叫更狠的聲音說:“安月姑娘,我們現在就是追上渡邊一雄這個老雜毛,也拿不到一分錢了?”

“為什麼?”

安月不相信地問。

“因為日本人的‘大和茶苗株式會社’,已經被重新上任的蔡書記長給封了;何況渡邊一雄原本與袁大帥簽訂的是三百畝租賃用地的合同,讓渡邊一雄與假書記長用筆一改,變成了三百公頃茶場的租賃合同,你您說這樣的合同還算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