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走了過去,對那些圍上來的手下朗聲說道:“今天總隊帶來了個新人,第一輪考核由你們來,十人一組,人數每輪遞增五人,五次,每輪五分鍾”
嘩
人群中頓時響起了一片喧嘩,有人已經開始議論起來,這種等級的考核他們可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就要對付一百人?那得什麼概念,雖然不是一起上,但也是最難捱的車輪戰啊,而且越往下人數越多,那得多大的能耐才能夠挺下來,這還是正常人嗎?要知道他們可不是隨便就能捏的軟柿子,都是行業裏一等一的好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們隊長身後那個年紀輕輕卻麵不改色的男人,心裏已經進行是各種猜測,這個人又是何方神聖,敢接受這麼殘忍的考核。
大廳二樓的一個房間的窗戶邊,女人和朱夢姿並肩而立,窗外就是他們所在的大廳,在這裏能夠清晰地看清楚,包括聽到裏麵的聲音。
“涵涵,你就對他那麼有信心?這五百萬的年薪也不是那麼好拿的。”女人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解問著朱夢姿,視線卻沒有離開窗外。
朱夢姿笑了笑,臉色卻並沒有多大變化,不過在聽到那個王軍說的話後,心裏還是有些擔心,一個人打一百個人,還是那些個個身手不凡的保鏢,想想就覺得冒冷汗。
DRG跟她並不是第一次接觸,她們公司的很多安保工作就是DRG負責的,包括她自己的隨行保鏢隊,也是由這個公司派人的保護,曾經數次為她防範了潛在的危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處在像她這樣的高度,總少不了有些人對她過不去,所以她的安全也是很重要的,不要看她平時出入不見得前呼後擁,但明裏暗裏都會有一些人在不影響到她的情況下對她進行保護。
華夏是禁槍很嚴的國家,但是DRG卻是個例外,獲準可以擁有一定數額的槍支彈藥,並且會進行定時地檢查和使用登記,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隻有那些有持槍證的人才能夠使用,所以還是有一定限製的。
“原先我說給他一千萬當我的保鏢,他不願意。”朱夢姿心裏有些擔心,但臉上也並沒有任何表現,她其實之前並不知道DRG的考核會那麼嚴酷,所以對汪天成還是有一定把握的,但現在看來,信心卻顯得不那麼足。
“哦?”女人這時轉過頭來,朱夢姿的回答勾起了她的一絲興趣,於是她又轉過頭來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個站在王軍背後的白衣男人,嘴角一翹說道:“有意思。”
“看著就是。”朱夢姿說完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也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汪天成,她能夠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在聽了王軍的話後依然麵不改色,她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了不少。
這裏的人有著一股軍人氣質,令行禁止,王軍一句話說完,聚集的人便四散開來,剩下的各自站到了旁邊。
王軍瞥了一眼身後的汪天成,嘴角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說道:“這是第一輪,過了,下一輪,不過就走,你明白?”
汪天成點了點頭,王軍看了冷笑一聲:“過去吧,這不是小孩子打架,希望你事先叫好了救護車。”說完便退到了一邊,冷眼旁觀,等著這個自大的小子怎麼被揍得不成人樣,五百萬,他還沒見過這裏有誰能拿過這麼高的薪酬,就算是他也不過一年幾十萬。
在眾人的目光中,汪天成施施然地走到場中間,環視了一周,這時有一隊人當先走了出來,相隔幾米形成一個大圈,將他圍在了中間,做出了各種準備攻擊的姿勢。
“準備好了?”王軍問道。
“開始吧。”汪天成淡淡地回答道,身體去沒有做出任何的防禦姿態,就跟平時一樣隨意。
也許是他這有些過於隨意的態度讓那些圍著的人以為是對他們的輕視,起先還有些不以為然的隊員們都升起一絲怒氣,他們能進入DRG這種頂級風控公司,哪一個骨子裏不是流著驕傲的血液,其中還不乏一些退伍下來的軍人,行伍裏養成的習氣更是忍不了別人對他們的藐視。
所以在他這一聲開始吧的回答後,十個人同時動了,出手毫不留情地從四麵八方攻擊而來,動作敏捷,力道十足,用的都是簡單實用的自由搏擊,他們平時訓練的並不講究套路,而是講究實用,最好能夠一招製敵,那才是最有效的。
十人幾乎同時而動,帶出的氣勢有些震撼的,尤其是他們幾乎同時出招同時向前圍攻,有一種很特別的美感,幾乎能想象到,如果一個人同時被十個人打中,那場麵將是多麼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