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人,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汪天成並不說話,對著他們在家緩緩的勾出了一抹微笑,而那些實驗品也沒有說話,他們眼神中憎惡的目光占據了絕大部分,就是他們拿,他們根本就不當成姓名一樣對待,每天為他們身體裏麵注射各種各樣的藥物,看她們疼的死去活來,他們臉上卻是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拿它來做人體實驗。
他們已經見過了無數的同胞,慘死在他們的正統之下,這所有的一切就因為自己麵前的這群人是罪魁禍首,他們想了很長時間,眼神中終於迸發出了憤怒。
“你們都得死啊,你們都該死!”
說這樣的話也都看向了自己麵前的這群人,自己麵前的這群人,或許根本就沒有料到他們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天,他們看著自己麵前的這些實驗品蜂擁而至,對著他們拳打腳踢,等到身體感覺到了疼痛,這樣的疼痛傳回到大腦的時候,他們這才反應過來,現在在毆打他們的人到底是誰?
是他們以前被看成垃圾一樣的實驗品,可是等他們反應過來,也並沒有任何的用處了,他們身上有槍,可是槍聲響起的時候,隻不過也就打死了幾個人,那些實驗品就像是瘋了一樣,而另外一個人拿出槍的時候,卻是被另外一發子彈射穿了手腕,那個黑發黑眸的年輕人就站在那裏緩緩的微笑了。
“有的時候人呢,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鮮血的代價。”
說完這話之後,汪天成就再也不搭理他們了,而是朝著另外一邊,就這麼直接走了過去,汪天成特地來到來監控下麵,他看著那樣的監控,默默的朝著那個方向說起了一個中指,而在監控室的人發現這樣一個情況之後,馬上就拉響了警報。
刺耳的警報聲馬上就響徹了整片地方,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直到通過廣播,他們才知道,出事的竟然是實驗室那邊,他們雖然有統一的管理,可是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人鬧事,他們之間的團結性並不是特別的好,在實驗室裏麵晃悠了半天,這才找到真正出事的地點,而那兩個所謂的權威博士早就已經躺在了地上,成為了一灘爛泥。
“還在研究室裏麵的人給我找出來!”
他們透過監控看到的就是一個東方人,雖然他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混進來的,可是他們清楚,那個人一定是個毒瘤,是一個不得不將他鏟除的毒瘤,所有人就這麼很直接的忙碌了起來。
“就先在這個地方吧你們先待在這裏。”
“不過就是殺了兩個人而已,那兩個人平時對你們百般羞辱,你們難道心中就沒有點憤怒嗎?就算沒有憤怒,你們難道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報仇嗎?隻要有一點點的念頭在那裏,你們也就不必愧疚於今天所做的事情,那都是他們應得的。”
陳說這話說的理所當然,他原本就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而且更加重要的事情是,那原本就是兩個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性可言的人,他們做人體實驗的那一瞬間開始,他們應該就要明白這所有的一切,他們都會有因果報應。
“你們就呆在這裏吧,剩下的事情就看你們自己了,如果你們可以闖出去,那就是你們的宿命,若你們沒有辦法出去,接著在這做實驗品,或者是自殺,這把槍留給你們。”
汪天成隨手從背包裏就這麼直接掏出了一把槍,然後扔在了地上,那些人看著自己麵前的汪天成,完全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是好,說實話,跟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可是這個男人顯然要去做的事情,比他們想象中的要更加危險一點。
“雖然不知道您接下來到底要去做什麼,可是您可以告訴我們,說不定我們可以知道些許的線索。”
他們一直都待在實驗室裏麵,雖然絕大部分的事情,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參與,可是耳朵裏麵聽到的東西其實也並不比那群科研人員要少,隻是他們沒有機會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而已,幾個人都很直接的點了點頭,汪天成想了一下,也確實是這個道理,將事情說了一遍。
“那個老爺子我好像有印象,單槍匹馬的闖到仙湖本部的組織,聽說是為本部組織的人給打殘了,扔到這裏來的,說是身子骨強健還是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