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諸葛離式,諸葛孔明!(1 / 2)

“那個......能都現身嗎......”李白壓抑住自己的脾氣,向不明人士提出請求。

“閣下都說了,我諸葛家豈能拒絕?”一聲彬彬有禮的聲音傳來,李白懸著的心這才放下,終於有一位懂事理的人了。看著一個個身影出現在自己眼前,李白真心覺得自己才疏學淺,以自己還算高的實力竟看不到眾人出現的速度。

“大家好啊!我回來了。”諸葛離式向眾人揮了揮手,露出天真的笑容。眾人象征性地對他笑了笑,隻有李白注意到了,那短暫的停留在有些人麵部的厭惡。

與諸葛家族長經過短暫的見麵之後,李白就隨諸葛離式來到庭院。兩人坐於庭院的石桌之前,李白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借著酒勁,問道:“離式,你字離式,名為什麼?”諸葛離式苦笑一聲,搖搖杯中的酒,輕道:“我?我......我,名災,諸葛災。”諸葛災,顧名思義,通過之前的觀察,李白也理解這名字的含義:諸葛之家的災禍。

諸葛離式見李白臉色沉了下去,本想說句話緩解氣氛,不料前庭院傳來一陣悅耳之聲,曲子動聽,曲風也淡雅,一不小心便會深陷進去,不可自拔、陶醉其中。兩人便去前庭院查看。

前庭院中,諸葛均與諸葛燁對奏,諸葛均奏琴,諸葛燁吹簫。諸葛均曲風淡雅,像一陣暖風吹上心頭,像一種相思之愁。諸葛燁則曲風冷冽,透露出一種生人勿近、清湯寡欲的感覺。這兩人合奏,好像不合拍,實則不然,曲子給人一種奇妙的感覺。

“澤間,你又進步了。”諸葛均聲音也如她曲風一樣,雖悅耳,卻透露著她的愁心。“娮蓁,你也是。”諸葛澤間毫無感情的聲音,也像他的曲風一般。

“離式弟弟,你來了?最近在哪方麵有了進展?”諸葛娮蓁轉過身來,笑盈盈的問。

“沒......”諸葛離式低下頭去,但他又抬起頭來,炫耀似的對李白說:“太白,我們家可厲害了,我大哥會醉拳、畫水墨畫;二哥會吹簫、劍術;二姐會彈琴、飄帶術......”

“等等,你擅長什麼?”

“我?我擅長......求救。”

啥?求救,合著你什麼也不會唄!

“這......這麼能文能武的一個家族,咋出了你這麼一個奇葩σ(°△°|||)︴!”李白吐槽道。

諸葛離式臉上原本的嬉鬧被取代成了迷茫,接著,他自嘲道:“是啊,為什麼呢?我不該從這個家裏出生的,我是災禍,是諸葛家的詛咒,是諸葛家擺脫不了的累贅。如果我死了就好了......”諸葛離式喃喃自語,像是受了什麼巨大的刺激一般,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脈搏。

刹那間,一把劍打掉諸葛離式手裏的匕首,諸葛澤間又將諸葛離式打暈,諸葛澤間扶著諸葛離式,原本冷靜的眼神竟有發怒的前兆。他張開嘴,惜字如金地說:“你不該刺激他。”說罷,就扶著諸葛離式回到他的房間去。

這......李白的眉頭皺了起來,剛才好像隻是過了一瞬間,卻發生了許多事,令他思考不過來。突然,一聲歎息從耳邊傳來,李白一看,是諸葛娮蓁。她歎了口氣:“我給你解釋吧。”

“諸葛家沒定任何嚴格的規矩,隻僅僅有條血矩:凡是諸葛家子弟,必須會兩門技藝。而諸葛家子弟也正好都有兩方麵天賦。而離式,是例外。他沒有展現出任何天賦,像普通人一樣。因此,他從在兩歲時被家族驅逐,丟棄於山林之中。可過了兩日,離式他竟自己爬了回來。家族不肯善罷甘休,第二次將它丟棄。可過了三日,她毫發無傷的的被人送了回來。第三次也一樣。家族使出什麼樣的辦法都無法將他處理掉,隻好留著他的性命,隨時準備給家族犧牲。所以,離式他從小的待遇甚至沒有一個下仆高。而大哥他們也對離式嗤之以鼻。從這種環境下長大,離式雖有天真的性格,但如果被觸及到這方麵,離式就會有自殺的心理,並行動。而澤間他擔心離式的安全,應當早就將他身邊尖利物品沒收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