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建明將警服毛衫脫下,露出健碩的肌肉,陳誠從方便袋裏掏出來一盒銀針,讓田建明坐直身子。
陳誠的心也是犯嘀咕,雖然老陸給他傳授了很多手法,這可是他第一次親手施針,不免有些緊張。
陳誠將銀針用醫用酒精消毒以後,陳誠深吸一口氣,食指和拇指捏著一根針,手腕一震,銀針直接刺進了少海穴,第一針順利地刺進後,陳誠的心放了下來,然後又在曲澤穴、尺澤穴、天池穴、神藏穴、神封穴等五處穴位各紮了一針。
一共是六針。
等針紮完,陳誠問田建明感覺如何。
田建明看了一眼陳誠,搖了搖頭說道,沒感覺,就是涼絲絲的。
陳誠坐下來,端了一杯水,說道:“不用著急,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哪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啊。”
田建明點了點頭,說道:
“那是啊,我這病自從當了支隊長就出現了,家族也沒得這個病的啊!而且我以前身體健壯的很,一年兩年的不見感冒生病!巧的很!自從當了支隊長一年,這個病就來了,你老嫂子一直勸我,讓我把這個工作辭了,我不舍的這個隊伍……”
陳誠說道:“我分析啊,你這個病完全是勞累的,比方說,如果轄區出現緊急事件,很簡單的例子吧,人質劫持事件,在這個情況下,你的心髒急速供血,導致心髒端血管壁越來越厚,壓縮輸血空間。”
田建明一聽陳誠這麼分析,很歎服地點了點頭,比專家都分析的透徹,專家給老田講病情的時候,老田基本上不懂。
之後兩個人又聊了很多,問了陳誠的家鄉、家庭情況、工作情況。
七八分鍾後,陳誠起身給田建明將針起了下來。
起完針,田建明站了起來,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幾秒鍾後,又恢複了正常,站直,就覺得臉發熱,發漲,用力握了握拳頭,感覺自己的拳頭手指變粗了的感覺。
陳誠看到田建明的臉很紅,如同喝多了酒一樣,於是問道,現在什麼感覺?
田建明將臉發燒、手指發脹的感覺告訴了他。
陳誠認為一定是針灸起了作用,讓老田別擔心。其實陳誠也不清楚醫療效果,問他主要是積累經驗,為以後做準備。
他知道用針灸一般不會致命。
他伸手把方便袋從桌子上拿了過來,從裏麵掏出來一包藥麵,遞給田建明,說道:
“田支隊,這是配藥,你每次飯前口服半包,等二十分鍾再吃飯,這是六包,一共吃四天,早中晚,記住一定是飯前,飯後服用影響效用!”
陳誠將藥重新放進方便袋裏,放在了田建明的辦公桌上,然後低頭將銀針歸納進了盒子裏。
陳誠收拾的時候,田建明走到衣服架旁邊,從衣服架上摘下來一個提包,從提包裏掏出了紅彤彤的一遝錢。
目測應該有一萬多。
他轉過身來,伸手將錢遞給陳誠,還沒說話呢,陳成見狀,立馬說道:“領導,你這是幹什麼?”說著話,去推田建明的拿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