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子他母親馬上站起來,走到陳誠旁邊,把陳誠扶了起來,說道,你是貴人,你那能跪啊!這不是折壽嗎!
陳誠起來後,一把拉住了錘子的肩膀,試圖拉他起來,但是手一用力,才感覺錘子真的像一坨鐵疙瘩一樣,太瓷實了!
錘子起來以後,錘子的母親告訴陳誠,以後錘子就跟你了,我就不操心了,陳誠大侄子,你多費心!
陳誠點了點頭,心想,這麼一個大漢,交給我算什麼事啊!但是老太太都這樣說了,他又能說什麼。
錘子馬上接過來了話頭,說道:“媽,你不知道?當初我和陳誠打賭了,隻要他能把俺媳婦的病看好了!我就喊他哥哥!以後我錘子就跟他混了!”
錘子母親一聽這話,笑了,說道:“錘子,我感覺這個賭你輸定了,因為我感覺田惠應該被陳誠看好了!從今天她這樣就可以看出來,以前她哪裏正兒八經地吃過藥!?”
錘子立即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那更好!認哥就認哥!”說罷,對著陳誠單膝跪地,說道:“哥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這一個動作把大家都逗樂了,這又不是在水泊梁山!
陳誠樂不開支,心想這個錘子真是實誠人!急忙把錘子扶了起來,說:“好,我就認你當弟弟!”說罷,哈哈大笑。
這時,錘子母親抬頭看了看西牆上掛的鍾表,說道:“都五點了,到了飯點了,你們兩個在這裏吃點飯走吧!我給你們燒幾個菜!你們兄弟三個在家就喝點吧!”
這句話算是說道王三的心坎上了,立即說道:“嬸,那就麻煩你了,今天中午本想在我家喝呢,錘子非要回家來,我和陳誠就跟著來了,那就麻煩你了!”
錘子媽媽站起來,把毛衫穿上,說道,麻煩啥,三個人也是做飯,還在乎多你們兩個,多炒幾個菜的事!你們說話吧,我去做飯!
說罷,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她又回過頭來,指著穿上的田惠,說道:“錘子,你看著你媳婦!”
錘子擺了擺手,說道:“知道了!我看著呢!”
當天晚上,陳誠、王三和錘子推杯換盞喝了將近三瓶本地白酒臨貝春!
酒過半巡時,床上的田惠悠悠轉醒,在昏暗的燈光下坐了起來,錘子他母親一看,馬上把她扶了起來。
她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這是在哪?我怎麼了?看來,田惠應該是恢複意識了,但是還是不太清醒,好似剛從夢裏醒來一樣,不知是夢境還是現實。
錘子媽媽微笑地說道:“小惠,你醒啦,這就是在家啊!你不記得了!”指了指旁邊的錘子說道,“這不是錘子嘛!”
田惠撓了撓頭,停了好大一會,幾乎一顆煙的功夫,似乎才明白過來,她一下子趴在了錘子媽媽的懷裏,嚶嚶地哭了起來。
從哭泣上看,田惠應該是痊愈了,以前哭都不會!隻會傻笑!
田惠一哭,錘子媽媽也不禁流下了眼淚,眼淚婆娑,兒子結婚三年了,終於等到了這一天,這三年真是恍然如夢!
錘子看到自己的妻子和母親哭泣,心裏不是個滋味,他一米九的漢子也止不住的流下了眼淚,拉過陳誠的手,說道:“陳誠弟弟……哦,不,陳誠哥哥,謝謝你!大恩無能未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