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不願,就像上次對蔡婉一樣。
“你放開,好嗎?任曉菲?”陳誠趴在床幫上,看著任曉菲的眼睛說道。
任曉菲咬著下嘴唇,搖了搖頭。
陳誠低下了頭,眼睛看著潔白的床單,鼻子裏竄進了她身上的香氣,還有酒味。
就這樣僵持著。
過了幾分鍾,任曉菲死死抓著陳誠手脖的手有點鬆動了,陳誠想抽出來的手。
此時,任曉菲抬頭看了一眼陳誠,說了一句話:“陳……誠,你……你能不能抱著我睡?可以嗎?”
陳誠掙脫了她的手,站了起來,看著她美麗的眸子,和渴望的眼神。
“前提是,我們什麼也不會發生,你說是不是?”陳誠看著這個可憐的人兒。
任曉菲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她把她的身體向左挪了挪,給陳誠留了一個很大的空間,抬頭看了一眼陳誠,似乎在說,你上來吧!
陳誠轉身坐在了床幫上,腳耷拉在床邊,右手拿過一個枕頭,放在床頭,倚在了上麵。
剛躺下,任曉菲側過身來,頭靠在了陳誠的肩膀上,右手搭在陳誠的胸膛上。
任曉菲的絕妙身材一下暴露無疑,陳誠一陣悸動,左手馬上拉過被子,蓋住了任曉菲。
就這樣,任曉菲靠在了陳誠身上,兩個人一動不動。
刺鼻的香氣完全鑽進了陳誠的鼻孔,陳誠伸手拿過電視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調低音量,找到了體育頻道,體育頻道正放著他最愛看的拳擊比賽,他想用拳擊比賽打消他內心的穀欠望。
看著看著,陳誠竟然真的睡著了。
當他再醒來時,睜開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已經平躺在了床上,外套和鞋子不知道怎麼脫了。他扭頭一看,任曉菲一隻手環著他,頭枕著陳誠的手臂正睡的香,呼吸均勻,頭發垂在腦後。也確實是個美人胚子。
他小心地把她的頭和手拿開,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站了起來,然後彎腰把被子給她蓋上,然後輕手輕腳地穿上外套,把垃圾簍放在了衛生間,小心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從兜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淩晨三點了,於是邊走邊定了六點半的鬧鍾。
回到自己的房間,陳誠長籲了一口氣,把外套脫了下來,扔在了床上,然後也把自己“大”字形扔在了床上。
一夜無話。
第二天陳誠正睡的香甜著,手機鬧鍾響了,他伸手抓過手機,關了鬧鍾。
又五分鍾後,陳誠極不情願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媽的蛋,困死了。
去衛生間放水,刷牙,然後又洗了個澡,等穿戴完畢,已經七點了。
此時,酒店走廊裏已經有了腳步聲,陳誠拿著房卡,去了任曉菲的房間敲了敲門,不一會,門開了,任曉菲麵容俏麗,微笑看著陳誠,她也收拾完畢了。
在酒店用了早餐,陳誠開車直接去了特警支隊,一路上,兩個人對昨天晚上事似乎集體失憶了,兩個人隻字未提,但是內心似乎靠的近了。
把車停在了特警支隊的停車位上,他們按照指示標誌,來到了特警的訓練場地。
特警的訓練場地上,觀看的與會人員已經基本到齊了,按照階梯型坐著。陳誠撒了一眼,找到了臨北縣的觀看區域,就在主席台的下麵。
馬上八點,別開生麵的應急演練就要拉開帷幕了。第一個演習項目就是特警製服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