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任曉菲的女友伸出手來,說道:“陳誠,你好,我還沒介紹自己呢,我是金俊豔!”
然後指了指她身邊的男士,說道:“這是我對象,蔣青鬆。”
這個叫蔣青鬆的還沒有完全酒醒。
握完手,金俊豔說道:“你是開車來的嗎?我們跟你把任曉菲送回酒店吧!”
陳誠看了一眼還在醉醺醺的任曉菲,點了點頭。
誰知,任曉菲卻發話了,你……你們兩個回…回…去吧,讓陳誠把我送回去就行!
金俊豔看了陳誠一眼,陳誠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一個男同事怎麼能把一個喝醉酒的女同事送回酒店啊。傳出去,豈不讓人說閑話。
金俊豔一看陳誠很為難的神情,於是,扶住任曉菲,說道:“行了吧,我們把你送回去吧!”
說著話,陳誠在前麵帶頭,走到路邊,摁開賽歐的遙控,把任曉菲塞了進去。
等都上了車,打火,掉頭,不消五分鍾就到了莒陽二招,把車停在了停車場,他們又把任曉菲扶著出了賽歐車。
來到大廳,金俊豔的對象躺在了大廳沙發上不上去了,在下麵等著金俊豔。
樓梯上,任曉菲推著金俊豔,眼神迷瞪著讓金俊豔回去,滿嘴的酒話。但是已經到了酒店了,再怎麼地也得把她送回酒店啊。
來到任曉菲的房間,敲了門,沒人開,陳誠一看,壞了,裏麵沒人,極有可能東華縣應急辦的那個女同誌也沒在莒陽住宿,直接回家了!
這一下怎麼辦?
一看這個情形,金俊豔問陳誠,說道:“你那房間幾個人?”
陳誠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說道:“我房間倒是就我自己,但是我們不能住在一個房間吧?”
金俊豔想了想也是,於是歪著頭說道:“要不還是再開一個房間吧。”
陳誠隻能讓服務員再開一個房間。
十分鍾後,陳誠又在五樓開了一個房間。拿著房卡,他們把任曉菲扶進了房間裏。
一進房間,金俊豔把任曉菲扔在了床上。然後抬起她的腳,把她的鞋脫了下來,放進了被子裏,扭頭非常信任地對陳誠說:“我得走了,我那一口子還在樓下呢,麻煩你給菲菲燒壺水,讓她喝點水,行不行?”
陳誠很尷尬的表情浮現在臉上,隻能點了點頭。
金俊豔看到陳誠答應了,於是就擺了擺手,說了句拜托就開門蹬蹬地走了,因為人家的對象還在大廳裏等著啊!
陳誠扭過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任曉菲。她的眼合著,臉龐紅嘟嘟的,鬧騰了一陣子,似乎睡著了,她的淡紫色呢子外套敞開著,圍巾被金俊豔解開放在了床頭上,頭發有點亂了,胸口隨著呼氣一起一伏。隨著呼吸一起一伏不僅是胸口,還有胸口上邊鼓鼓囊囊的兩個突起物。
陳誠馬上把臉扭到了一邊。
他不是柳下惠,沒有很高的定力,於是陳誠趕緊從窗前的桌子上拿起壺走進了衛生間,打開水管,看著水流,平靜一下激動的心情。
接完水,陳誠把水壺放在電熱水器上,坐在椅子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調低聲音看起來了電視。
不一會,水就開了,陳誠燙涮了一個白瓷杯,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櫃上,彎腰把水壺放在床邊。站起來拿起遙控器,摁滅了電視,打算離開這個氣氛怪怪的房間。
正當陳誠想要抬步離開時,躺在床上的任曉菲口裏突然發出了“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