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書記和峰海縣長把難題拋給了分管城建、交通、水利、及國土的副縣長張傳舉,其實張傳舉一聽說拆遷導致的問題,一點也不想插手,因為這個工作做好了,是她鄧麗芝的功勞,“我替你受凍挨餓,有我的什麼功勞!”,鬧不好還會因為拆遷導致事故,影響仕途。
每次鄧麗芝催促張傳舉幫助協調,張傳舉都是以在外地啦,正在招商引資啦給開脫出去,其實不知道上哪裏鬼混了。後來張傳舉也對曹峰海縣長說了,這個事情是鄧縣長主張,應該鄧縣長站在前麵,我張傳舉隻能是協調!
後來,段玉林書記給他施加壓力,張傳舉還去過幾次現場,到了後來,張傳舉也不露麵了。
張傳舉這個人一直和鄧麗芝縣長暗中叫著勁呢,那就是競爭常務副縣長!所以你想啊,這個事張傳舉可能協調處理嗎?
所以,女人在官場就是不好混,即使上麵有人,下麵不聽你使喚也是白搭。
但是一直停工也不是個事,段玉林多次開會,大家夥都把眼睛看鄧麗芝 。意思很明白:你自己的政績,你去負責,意思是你拉的屎,自己去處理。
後來鄧麗芝決定要縮小校園麵積,但是,市教育局已經把建築麵積批準了,再改已經來不及了,即使改,人家也會笑話,怎麼你們縣裏這麼無能啊,朝令夕改。連個學校都建不好!其實最根本的因素是,其他村民耕地的賠款已經下發了,發了錢,哪裏還有要回來的道理!
隻能強拆了!於是鄧縣長拿起電話給縣長助理,縣公安局局長柴大勇打電話,讓他派幾個民警跟她去齊家三兄弟的家裏做工作,讓開發公司跟著強拆。
柴大勇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扣著鼻子說:“鄧縣長,這個事我沒法管,因為這個拆遷啊,市公安局三令五申不讓參加,你說我夾在市局和咱們地方黨委中間,也不好受啊!公安不好出麵啊,鄧縣!”
“不是讓你們出麵,是讓開發公司出麵,你們維持秩序!”
“那也不行啊,鄧縣長,市局下剛下發過文件,所有拆遷現場不能出現公安人員!”
這話很明白了,我就是不想去,不想為你出力。
鄧麗芝掛了電話就罵了一句:“瑪麗隔壁,不會便衣啊!傻逼!欺負老子是女的!出了事要你媽的公安幹啥還!”
這就是逼急了,女人也會罵人的。
鄧麗芝不是常委副縣長,單純的副縣長根本嗆不住一個同是副縣級的縣長助理公安局長。另外人家公安局長你還管不了,由市公安局直接任命,縣裏隻能建議,沒有決定權。
鄧麗芝隻能和張超兩個人一起去做三兄弟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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