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陳誠扭過臉對陳大才說:“才叔,你知道哪裏針灸嗎?你帶著我和花嬸子去給花嬸子針灸。”
陳大才看了一眼陳誠說:“針灸?我當然知道了,我和你嬸子去過很多次了,就是大區村,大區村裏的王樹臣醫生,他會針灸!”
大區村離這裏大約十裏地。
“走,我們現在就去大區村給花嬸子針灸去!我去借一輛麵包車去!你給我嬸子收拾一下,帶點水!”說罷,陳誠就跑出了大才家的門,去村長家借他家的那輛昌河麵包。
不一會,陳大才就聽到了門口麵包車的響聲。
陳大才連大門都沒鎖,他把趙玉花抱上麵包車,拉上車門,陳誠一腳油門就離開了他才叔家。
不到半小時,他們就到了王樹臣診所門前。
王樹臣剛吃過早飯,就聽到外麵敲門的聲音,打開門一看,是老病號了。他把陳大才他們迎了進來。
“弟妹又犯了?”王樹臣手扶著門,問道。
“不是,她頭疼,請王醫生給針灸一下!”陳誠接過話茬說道。
“這位是?”王樹臣納悶的問道。
“噢,這是我堂侄子,陳誠!”陳大才答道。
“哦,你坐下,讓我給你針灸!”看來王樹臣不認識陳誠,他一邊去拿銀針,一邊扭頭對趙玉花說。
“王大夫,問你一個事,你能不能按照我說的穴位來紮?”陳誠望著王樹臣的背影說道。
“什麼?按照你說穴位來紮?”王樹臣醫生扭過臉來,滿臉好奇的看著這個小青年。他針灸這麼多年,還真沒有碰到過這種事。
“那怎麼行,頭疼有管頭疼的針法,這麼能胡紮。”王樹臣手裏拿著銀針,搖了搖頭。
“我嬸子這個頭疼不是一般的感冒發燒引起頭疼,她是神經引起的頭疼,你也知道她的情況,希望大夫能夠幫一下!”陳誠說道。
“那怎麼紮?”王樹臣有些納悶,這個小孩不是來砸台子的吧,“出了事故,怎麼辦,你以為針灸是鬧著玩的嗎?”
“當然不是鬧著玩的,我給你說穴位,你幫忙紮行不行?”陳誠問道。
“那怎麼行,胡紮出了事故怎麼辦,誰的責任?”王樹臣坐下來說道。
這時,陳大才走了過來說:“放心,樹臣哥,出了事故是我們的責任,跟你沒有一點責任!”看來,陳大才是徹底信任了陳誠了。
這時,王樹臣竟然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張紙,寫了一個協議,讓陳大才簽了字才同意給紮。
當看到他拿出一張紙來要寫協議,可氣壞了陳誠,但是陳誠反過來一想,人家醫生也是怕擔風險,萬一訛人家怎麼辦?
他讓趙玉花躺倒病床上,手裏拿著銀針問陳誠:“小夥子,你說都紮哪裏?”
陳誠把記下的七處穴位一一說給王樹臣,其中有三處是紮在脊柱上的,四處是紮在頭上的。
七處穴位說完,王樹臣很納悶,治頭疼,竟然要紮後背,這個針到底紮不紮?而且是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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