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鄧縣長,您好,您好,你是不是詢問你的秘書陳誠的事啊?”任長傑在電話那端說道。
“對,對,這個事情到底是誰在舉報,是什麼原因,證據確鑿嗎?能不能按下去?”鄧麗芝手裏拿著一根中性筆在桌子點著,拋出了幾個問題。
“誰在舉報我們也不清楚,證據正在查,應該是真實的”,任長傑清了清嗓子,又說道:“這個事很棘手……”
鄧麗芝明白這個事如果她不管的話,陳誠以後就不能在這裏工作了,而這個小孩她還特相中了。
“這個事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鄧麗芝問任長傑。
“市委組織部讓我調查,我剛才給民政局和武裝部都打了電話,從反饋上來的消息來看,這個事確實是真實的,另外他的檔案關係在市委組織部,我們也沒有辦法。”任長傑隻能這樣說。
“你們清楚是誰舉報的嗎?”鄧麗芝問道。
“不知道,市委那邊說是在舉報箱裏的發現的舉報信,陳誠正是在考察期間,所以我們隻能調查。”任長傑在電話那端說道。
“那就這樣吧,我再想想其它的辦法,這個孩子文筆確實很好,我覺得是一個人才,所以打電話問問你,那你忙吧!”
“嗯,好的,鄧縣長。”
說罷,就掛斷了電話。
鄧麗芝決定給省委組織部的熟人打個電話,試試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給省委組織部的熟人掛斷電話後,鄧麗芝感覺這件事已經沒有辦法了。
省委組織部說的很明白,政治審查,就是審查當事人的親人曆史是不是清白的。關鍵不是誰舉報,而是陳誠的爺爺確實是黨內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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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誠回到辦公室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麵陷入了沉思,他看著這個辦公室裏的東西,都是那麼的熟悉,也都是那麼的陌生。自己屁股下的椅子還沒有坐熱呢,現在都要走了。
到底是他媽的誰舉報了我呢?有本事光明正大的來啊,這種小伎倆算他媽的什麼啊。陳誠心裏罵娘,百思不得其解。
他把他所有的人事關係想了一個遍,最終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幫助段欣欣打的那一個人!
想到這裏,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立即給段欣欣撥了過去。
“段欣欣是吧,我是陳誠,哎,你好……”陳誠撥通後說道。
段欣欣沒想到陳誠會給她打電話,“哦,是陳誠啊,你腿好了嗎?”段欣欣正在團委那邊玩手機呢,關心地問。
“沒什麼大礙了,謝謝你的關心,我向你打聽一個事,你知道那天晚上和我打架的那個男的嗎?他叫什麼名字?”陳誠急不可耐的問道。
“怎麼了?”段欣欣很詫異地問道,她想不到陳誠上來拋了個這麼個問題。莫非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