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她就想脫毛衣,但是,雙臂根本不知道怎麼抬。毛衣上都吐滿了,如果不幫助她,她又得弄一被子。
陳誠走上前去,想幫助她。
她的頭發都亂了,還扭過亂七八糟的臉說:“不……用,小陳,我……我自己來,你,你出去吧!”
草!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那些幹啥。陳誠心想。
“嗨呀,鄧縣長,都什麼時候了,我來幫您,不是說您,一個女領導喝那麼多幹啥!”陳誠有些嗔怪的語氣,不由分說幫她一把扯下了她的毛衣,以極快的速度順勢把被子替她拉上了!
拉被子的速度確實很快很快,甚至飄起來了她的頭發。陳誠眼前隻閃過黑色的內罩和一片白光。
鄧麗芝用了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奇怪的目光中透露出了很大的讚賞!
雖醉但是依然有一絲清醒!
鄧麗芝躺下立即又睡了過去!
陳誠眼前一直閃現著剛才那一片白光和黑色裏麵似乎很堅挺的小白兔。
打掃完地板,他提著她的毛衣走進了鑽進了衛生間,把她的毛衣洗幹淨涼在了陽台上。
草啦!累死漢子了!陳誠心裏罵道。
他看了看表,快到淩晨十二點半了。
看完表,他趴在了桌子上,本想趴在桌子上歇一會,但不知不覺中竟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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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江自從知道陳誠當上秘書後,他一直懷疑是陳誠給鄧麗芝告密他搶了陳誠的講話稿,否則,陳誠怎麼會當鄧麗芝的秘書,而不是我宋長江。
宋長江心想一個小小的選調生還能掀起浪頭來?我來縣政府都六年了,哪有你陳誠說話辦事的份。
一個月後星期一的早晨,外麵下著大雨,縣政府辦公室舉行周一例會,安排一下這周的具體工作安排。
秦四海會上說:“剛剛走廊裏的一個衛生間下水道又堵了,外麵下著大雨人家通下水道的騎著一個三輪又不願意來,王登科你說怎麼辦?”
王登科分管著後勤維修,以及車輛。
縣政府大樓修建三十年了,各項基礎設施都很陳舊,修修補補,東拉西扯,外麵很幹淨,其實很多東西都已經不能用了,基礎設施不是零件,想換就換,比方說下水道管子就不好換,三天兩頭的堵。
王登科皺了一下眉頭,什麼時候壞不行,偏偏這個時候壞,外麵還下著雨,看樣子這雨到天黑也夠嗆停。
大家都不說話了,有人望著窗外,有人望著後勤水電的行政科科長李明禮,李明禮耷拉著腦袋,他四十歲的年齡。
“不用看我,堵就堵吧!把門一關,誰也不讓進了!”李明禮說。
“那不行,那怎麼行,縣長在咱這個樓層,你不讓他上廁所,他不急眼才怪!”秦四海說。
大家都想不起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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