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過他要挾我嗎?我們兩……兩夫妻的事情,輪得到你插嘴?”雨師妾說到夫妻一詞的時候明顯有些不太自然,但字麵上的意思卻非常明確,就是承認兩人是自願呆在一起的,不需要黃毛隊長多事。
黃毛隊長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當著眾士兵的麵這麼對他說話,要他的老臉往哪放,當即果斷把事情抹黑到底,對著周圍下令道:“來人啊!將這個誘騙女性的犯人拿下!待回去詢問清楚再作決定!”
“是!”周圍小兵一聽老大發話,各個像個市痞樣往這處趕來,摩掌待拳地想著要怎麼教訓這個氣色虛弱的白棺。
白棺剛想祭出一些本事震懾一下這些無知的普通士兵,哪知身邊突然一股冰冷的氣息衝天而起,將周圍所有事物都包容在一片沒有溫度的領域之中。
‘糟糕!’白棺心中大驚,知道是那些士兵觸怒了身邊這個魔王級別的女魔頭。
“你們找死!”雨師妾峨眉一豎,怒視著那些士兵,死亡像冷意一般深深透入他們骨中,再也感受不到身體的知覺,冰渣碎屑從地麵上慢慢攀上他們的身軀,竟是不需要吟唱的範圍性冰係魔法,要知道這是達到魔導師級別才能做到的事!黃毛隊長冷青著臉,心中也是一樣的顏色,後悔這次踢到了一塊鐵板上。
白棺連忙伸手想要製止住雨師妾的殺意,這要是讓她在城鎮裏鬧出人命,還怎麼在裏邊的冒險者工會的據點發布任務啊,於是急忙出聲喊到:“等等,不要……”
“碰!”雨師妾的護體寒氣在震怒之下重新漫布全身,身邊絞起一陣冷厲的寒風,將白棺伸來的手狠狠彈開。
白棺本就虛弱的身體不堪巨力反震被摔倒在一旁,手心傳來的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寒氣,咬牙緊捂著手腕說道:“不要在這裏殺人!”
雨師妾注意到白棺倒飛出去的一幕,連忙撤下寒冰之力,不去管那些被凍僵的士兵,慌亂地趕到白棺身邊,扶著他的手臂問道:“你沒事吧,剛剛我沒注意……”
白棺沒有回答,隻是忍著痛攤開手心,讓她看到掌上血肉模糊的一片,果然是魔王級別的護體寒氣,連[隔甲]的保護之下都能傷得如此之深。
看著雨師妾自責的神情,白棺咧嘴一笑,安慰她說道:“隻是傷到了皮肉,修養幾天就好了。”
“對不起。”
“現在不說這個了,你先放了他們吧。”白棺抬頭對著那些不敢輕舉妄動的士兵看了一眼,出言勸道。
雨師妾冷眼回頭看向那些煩人的螻蟻,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現在白棺還不許她殺了他們,這個女魔王心中又委屈又生氣,但最後還是按著白棺的意思把他們放了。
原本囂張至極的黃毛隊長現在連屁都不敢亂放一個,他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那個強大的女子可以在反手間殺光他們,魔導師這類的存在他是遠遠惹不起的,當即招呼著手下往遠處退去,嘴上不停說著致歉之詞,態度恭敬得不得了。
白棺在雨師妾的攙扶之下從地上站了起來,失笑打趣道:“看你把他們嚇得什麼樣,真是個女魔頭。”
雨師妾輕輕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還笑,自己剛剛差點就沒命了知道嗎?”
白棺聽她此言,不禁問道:“第一次見麵你不就想殺了我嗎?剛剛差點就合了你的意了。”
雨師妾看著他,認真地說道:“你還不能死,你要強大到可以進入地獄麵位,當麵和我父王認錯………說你親了我。”
“什麼?!”白棺大驚,這是要鬧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