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也是被一仆人通知了,於是他也是憤然地出來看看,是哪一個不長眼的家夥竟然來丞相府撒野!
王予以等了約莫有五分鍾,那李尚卻是率先地走了出來,看著他家丞相府的大門被轟擊的倒塌一片,狼藉不堪!
頓時是心頭火氣,大叫道,
“是誰!”
然後他便是看到了在他家的大門外的那個王予以,然後有些驚訝地道,
“是你!?”
王予以沒有甩他,隻是靜靜地站在,手裏握著斷戟,斷戟上靈力吞吐,時刻都要準備出手。
李尚見對方沒有言語,有些生氣,可他並不知道他的事情已經敗露了,還以為王予以依然被蒙在鼓裏,於是他又是說道,
“不知道王兄在‘七碗倒’酒樓住的可好?要是他們照顧不周,請多多包涵,畢竟這些下人沒有經過訓練。”
王予以依然是靜靜地看著,那兀自在說話的李尚,感覺這家夥就像是一個小醜,一個人的‘獨角戲’唱的實在是太惡心人了,明明是一個陰狠的人,偏偏表現的如此大度和寬宏大量。
這一次,那李尚是徹底地怒了,真是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呀,要不是弄不清楚你的身份,恐怕現在你都是死人一個了,還在這裏得色個鳥啊!
正要準備出言不遜,可是李尚猛然一想,不對呀,這家夥來丞相府是要幹什麼的?
既然來了,對方一不說話,那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難道是知道了那件事情了?
不可能呀,巴掌櫃明明說這小子還在‘七碗倒’酒樓,可是現在怎麼這麼快的就出來了?
那他來丞相府到底是要幹什麼?
殺人?
不像,還沒有哪一個不開眼的人來丞相府殺人!
還是殺人?
依然不可能,丞相府又是皇親國戚,屬於大貴族,誰要是在這裏動手,那皇室的顏麵何在?
那他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李尚實在是想不明白,一點也是想不明白的,正要再一次出聲,可是他看見他的父親李為走了過來。
李尚上前行了一個禮,
“父親!”
“恩,這是怎麼回事?”
那李為看著自己的大門被轟擊的稀巴爛,頓時也是怒火起,不由得的大怒道,
“該死的,是誰?”
王予以實在是無語了,這一對父子真是一對奇葩,明明看見自己站在他們家門口前,手裏提著斷戟,明顯地是我做的,這兩個家夥卻是裝作沒有看見,這是麼回事?
難道是這就是奇葩的奇葩之處嗎?
“咦,黑發黑眸!?”
那李為定睛一看,門口有一人,有些驚訝地道,
“你就是那個去‘七碗倒’酒樓鬧事的人,王予以!?”
此刻,王予以也是知道該是自己動手的時候,畢竟主要人物來了,至於開始的時候,那是因為王予以要等主要的人物,對於這些護衛,王予以如今還是沒有下殺手的準備。
見李氏父子來了,王予以抬頭出聲問道,
“是你們雇傭一個武聖,去截殺風鈄!?”
語氣平淡,卻隱隱含有殺機!
李尚在一旁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此刻他父親來了,也不是他說話的時候。
對於丞相府的大門被轟擊的稀巴爛,卻是沒有在追問什麼,聽到王予以的問話,有些怒意,想象自己一個丞相,竟然被人如此地問話,還真不把自己當丞相了,於是他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小子,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的質問,敢對我李為頤指氣使的,除了當今聖上,還沒有另一個人!”
“是的話,你...必...須...死!”
王予以最後幾個那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蹦出來的,因為他知道在絕對是他們所為。
話說為何王予以不一上來就是大開殺戒捏?
他畢竟不是三歲的孩童,理智讓他麵對任何的事情都要有著冷靜的頭腦,清晰的判斷,順暢的思路。
所以他沒有來了成相符,就是要大開殺戒,另一個也是為了讓他們自己出來,什麼狗屁的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