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抬起她的纖纖玉手,輕輕地在門上敲了幾下,可是竟然沒有人了應門,無奈她又是敲了幾下,而且還喊道,
“青爺爺,開門呀,我是休休呀!”
這個時候,由於聲音太大了,這才把那守門的人驚動了起來,還邊走來邊是抱怨道,
“誰呀,大半夜的,這丞相府也是你隨便來的!”
“青......”
藍休休還沒有叫出聲來,就被硬硬生生地止住了,因為那來人不是她熟悉的青爺爺,而是一個陌生的老者,八十多歲的樣子,渾身上下一點的修為也是沒有,就是一個看門的。
畢竟這李為的人品不是咋樣,所以也是沒有什麼狐朋狗友地來敘敘舊的。
意識到了一點不一樣,藍休休怕是已經隱隱約約地猜到一點端倪,可是她隻是止住自己的衝動,很是輕輕地問道,
“請問,這是藍丞相府麼?”
“藍府,俄,你說那是以前呀,可惜都換人了,而現在這是李丞相府,哪有什麼藍丞相府?”
那老者和藹可親地給藍休休解釋道。
“對不起,老爺爺,找錯門了!”
藍休休失魂落魄地隨意地應道,然後不等對方回答,已經是轉身離開了。
那老者也是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關上門,離開了!
王予以看著藍休休像是丟了魂似的,滿無目的地走下來,她現在根本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隻是一個勁地走著,她連朝哪個方向都是不知道的。
俄!
王予以頭大了,他最怕的就是這個結果了,雖然這種結果並不是那麼的出人意料,也是情理之中的。
忙走過去,止住藍休休,被王予以止住後的藍休休,像是失去了重心似的,如那沒有筋骨的麵條一樣,癱倒了下去。
那丫頭嘴裏還不停地嚷道,
“出事了,都是我不好,父親他們出事了。”
說著說著,那藍休休便是淚如潑下,眼神也是黯淡了下來,像是瞬間地失去 了生的希望那種。
哎!
王予以心裏一聲歎息,這個結果可不是他希望得到的,可是這結果倒是令人有些感傷呀。
沒辦法,王予以連忙地扶助藍休休,也是讓她順勢倒在了自己的懷中,完了,這咋整捏!
一手摟著藍休休的楊柳細腰,王予以眼神迷離,俄,這不是眼神迷離,是在思考問題,大家都是不要亂想。
在這黑燈瞎火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一顆柳樹旁邊,一對孤男寡女,而且還貼身地靠著......
俄!
其實,你們都是想多了。
王予以想要撫著藍休休,可是這丫頭,渾身無力,怕是一時半刻還在茫然與擔憂中,撫著也是撫不住,沒有辦法,王予以隻能是把藍休休背在背上了。
看著方向,這回退的路怕是不能了,隻能是一直向前走,王予以回想起那藍休休給他的介紹的東來城的地圖形勢。
如今他和藍休休一直地沿著那南北之路走,倒是在途中沒有拐彎的,應該還是沒有改變方向的。
於是,他便一直地向南邊走去,王予以想是要出了內城的街道,直接地朝外城略去。
背著藍休休,跑了將進半個時辰,看著街道兩邊那些明顯地破陋一些的建築,王予以知道,他們已經出了內城了。
剛剛準備轉身離開,卻是發現在那轉角處的門頭上,隱隱約約地可以看見連個清晰的字跡。
“藍家”
是的,王予以連忙靠近,借著淡淡的月光,他更家肯定是這就是藍家,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藍休休所說的那個藍家!
“總算是有了一個希望了,碰碰運氣吧!”
王予以喃喃自語,望上緊緊了背上的藍休休,讓她的兩條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而王予以卻是兩手交叉地托住藍休休柔若無骨的,渾圓飽滿的香臀。
來到門口,王予以把藍休休給放在地上,卻是發現這個丫頭竟然已經睡了過去,把手放在她的鼻子處,還有緩慢的氣流來往著,看來應該是沒有準備好,一個氣沒有喘過來,昏迷了過去。
讓藍休休在自己的左邊的手臂裏,另一隻手去敲門,畢竟他們這樣的亂竄,怕是已經折騰到了大半夜了。
“砰砰”
“請問藍茸茸在嗎?”
王予以喊出聲來,裏麵夾著一絲的靈音波動,這是他從那修行木簡上得到的。
這樣即使他們都是睡著了,還是可以聽見的,於是不大一會兒的功法,門被打開了,一個渾身青色衣裳打扮的老者出現在王予以的麵前。
難道這個就是藍休休開始叫的那個“青爺爺”?
於是,他便硬著頭皮喊道,
“你是‘青爺爺’?”
“俄,不知道公子怎麼認識老奴的?”
那來人也是一驚,待要看清來人時,去世首先可看到了王予以左臂裏的藍休休。
“藍丫頭,你們......怎麼?”
“俄,看來是找對人了!”
王予以心裏鬆了一口氣,這下倒是自己蒙對了,於是他道,
“青爺爺,這就說來話長了,你看......”
王予以的意思就是,這裏不太方便,而那老者也是了然,立即就把王予以給拉了進去,他又是探出頭來,到處地看看地,發現沒有什麼人,然後便又把門給緊鎖上。
“誰呀,找我做什麼?”
突然,王予以的右腳剛剛邁進去幾步,倒是被對麵的一個聲音給止住了。
抬起頭,王予以看到對麵那來人,借著這房間裏的點點燈光和天上那淡淡的月光,那人倒是有幾分和藍休休相像,不過此人倒是有些老成了,看來也是這一年不好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