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是屬狗的不成,咋能咬人捏?!”
王予以終於是用另一種方法把藍休休這個腦殘家白癡的問題給淹沒了去。
吃過午飯,那路鈥和狂狼都是醒了,也是吃罷了午飯,他們做在一起聊起了天,王予以誇自己的酒量好,
“嗬嗬,你們的酒量實在是太小了,我都已經起來好久了?”
“這是哪裏話,我們喝的都比你多,你小子昨天出的那什麼什麼鬼主意,喝酒就是喝酒,哪有來什麼酒令的?”
路鈥那是一萬個地不同意,接著那狂狼也是跟著猛點頭,而藍休休卻是掩著小嘴偷笑著。
王予以鄙視道,
“切,要是一直都喝酒,沒有一些新鮮的事情來,那喝酒還不如直接地當作水來喝捏?
更何況,你們這些酒量還大言不慚地說是酒量大,喝到天亮也不會醉,誰知道剛剛喝了一個半時辰都是暈了!”
.......
幾人個個都是不服氣誰,然後約定了下次要再一次地比試一下,當然這個提議王予以那是欣然讚成,因為他下次又有了新的招式了,那個時候依然可以把這兩個家夥灌醉的。
在下午將近兩點的時候,那風鈄回來了,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就是他們又找了一個夥計,正好是順路,所以他打算今晚上就要出發,特意地和王予以等人告聲別。
王予以問具體是什麼樣子的活計,風鈄卻是說,就是幫忙押送一些東西,至於這是什麼東西,那東家沒有細說,更何況這也不是他們要問的。
但是王予以又是問道,
“以前你們要是來一趟,然後要離開,找一個夥計需要多長的時間?”
“二三天,要是還沒有活的話,我們就到下一個城池去,畢竟那裏也是可以找到活的,總之,不可能空手而回。”
風鈄有些不解地回道,
“你問這作什麼?”
“沒事的,我們晚飯在一起吃,然後我送你們離開吧。”
王予以雖然不解這裏麵到底有些什麼東西讓他總是感覺到不安,可是一時半會也沒有弄明白。
更何況,他更本就是不了解那李尚和他父親李為的人品,雖然說藍休休說了一些給他,可是僅僅是憑借這些,還不行的,需要一些實在的例子。
但是,李為的壞,大家知道,然而例子嗎,有是有,可是沒有明確的證據,也不能隨意地誣蔑一個丞相吧。
王予以也沒有作過多的挽留,然後一起在一起吃了一些飯食,因為要有人物出行,所以風鈄沒有讓路鈥吃酒,隻是喝一點點就行了,這可把路鈥給急的。
可是沒有辦法,畢竟有任務在身!
王予以和藍休休把他們送到了東來城的城門外,臨行前王予以說道,
“要是有時間,來東來城玩玩,我在裏等著大家的到來。”
“好,我們還有酒沒有比試完捏,我肯定是要來的,你就放心地等著,然後在把那酒肉備好就是了!”
路鈥咧咧嘴,倒是毫不客氣地吆喝著。
“好,我等著!”
他本來要給風鈄他們一個安穩的事情的,可是那李尚卻是沒有動手,所以他也沒有達到那預期的想法。
再讓他們來,到了那個時候,怕是自己有了能力給他們一個安穩的活做,那也比這東跑西闖的強呀。
看著他們一行人消失在蒙蒙的夜色中,王予以不免有些凝重,可是隻能是祝福他們一路上要平安的到達了。
可惜的是,事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這一次卻是也驗證了這一點,然而這個不知道是不是咒語似的東西,我們無能為力。
一直看著風鈄等人離開,甚至已經沒有了身影,隻要淡淡的月關閃現在那路上,一邊看著,王予以一邊輕輕地誦道。
“昨夜酒醉處,哪問英雄來往路;
一場相逢,兩種擔憂,黃昏送別留。
天涯不可住,卻是人間夢何許;
幾個孤獨,七八顆星,小月寄鄉愁。”
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痕跡,那風鈄等人已經是離開了約莫半個小時,可是王予以一直站著,因為他知道,把風鈄等人送走,然後在把藍丫頭送走,剩下的就是他一個人了,哎,還是那麼的孤單,看來應該早些地把父母還有水仙兒他們給弄出來。
看著在自己身邊出神的藍休休,哎,是不是也是想家了,搖搖頭,王予以說道,
“走吧,藍丫頭,我送你回家!”
然後轉身離開走在了前麵。
藍休休看著那走在前麵的背影,心裏誰也不知道在想起什麼,畢竟女孩的心思不是那般容易理解的。
看著快要走遠的王予以,她也是快步地跟上,要回家了,自己也是有些擔心和緊張的,不知道父親、哥哥和爺爺他們都還好嗎,沒有受什麼罪吧!!?
希望不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千萬!
[冬天來了,大家要注意加些衣服,這冬天可是很冷的,外麵的雪一直都是沒有化,聽說要明年三月份才開始消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