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這裏出了事情,自己等人挨打不要緊,可是家人可就要挨餓受凍了,眼看這冬天就要來了。
王予以看到這兩個人的擔憂,也是知道他們的處境,都是個頂個的好漢子,可惜有了家室了,也要為家裏人多多想想,這也是一種男人的擔當吧。
要是你一個,闖天闖地,無所顧忌那是一種膽量,可是既然有了家室,那就需要另一份的勇氣,去麵對和承擔一個男人的責任。
“團長,這事你們不用擔心,我來扛著!”
王予以笑聲地對他們兩人說道。
“予以兄弟,這裏也有我們的責任,擔當也是應該的。”
那風鈄也是道。
“嗬嗬,沒事。要不是我說了請路團長吃酒,也不會鬧出這一茬事了,我也知道你們的苦衷,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我來對付。
這個就不用擔心,可不要擾了今晚的雅興,我們還要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場捏。”
“嗬嗬,要是打架了,我們一起上,還怕他不成!俄,就是這酒怕是喝不成了。”
那路鈥有些跚跚然地說道。
“酒會有的,肉也會有的,媳......,你們都已經有了!”
王予以開始篡改那些名人名句來了。
而對於這掌櫃的去喊人來,他也沒有什麼反應,其實他是打算著要不要幫一幫這風鈄一下,一趟押送,葬送了將近兩百號人,要是一直繼續下去,怕是用不了多年,就剩下一個光棍團長了。
可是自己也是剛剛來到這裏也沒有什麼後台,要是幫忙也不知道從何幫起,自己可是有好些魔晶,可是這隻是暫時的,不能長久地利用,把魔晶換了金幣,也是有限的,可是幾年之後捏,不還是要回到原點嗎?
所以他打算要給他們一個長遠之際,正好在自己無計可施展的時候,有人就給你送上門了。
真是“想睡了有人給你送枕頭”!
那躺在酒車裏的北玄看著在酒樓門口的王予以,一陣頭大,俄,是不是自己找錯人,我咋感覺這家夥也是個惹事的主。
雖然這事情,很簡單,雖然這家夥實在是閑的淡疼,可是也不至於鬧成這樣吧,不就是去喝酒嗎?
俄,算了,誰他折騰去吧,隻要自己的小命包住就好了!
藍休休也是擔心地坐在酒車上,看著在酒樓前的那個身影,有些緊張,畢竟這家酒樓的後台是一個除了丞相、將軍之外的一個大的權貴,要是得罪了,有些麻煩,畢竟那可聯係著皇家的。
要是鬧的太僵,說不定那皇室還要出麵的。
王予以沒有擔心,一直站在酒樓的門口,看著這個有五層那麼高的酒家,要是搞定後,我再給它重新起個名字,這名字實在是太沒有水準了。
還別說,這個店小二的速度,那是相當的快,而且這後台那是也相當的快速,還沒有一展茶的功夫,便聽見一陣馬蹄聲,從內城的方向,轟轟隆隆地湧了過來。
王予以看去,也沒有多少人,也就一百號人吧,當先一人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身穿一聲白袍,腰間掛著一把劍,還十分悶騷的在劍柄處係著一個紅火的吊穗。
在看那人,一個純粹的小白臉的模樣,兩色有些泛白,看來也是一個酒色過度的主,臉色洋溢著高傲和自大,仿佛老天老大,他老二似的。
那匹黑色的馬就這樣毫無忌憚地穿過人群,硬生生地擠開一條路來,甚至還有幾個兄弟,被馬蹄子給踩了,還有被馬蹄子踢飛了出去的。
路鈥實在是忍無可忍,管你是什麼東西,傷了我兄弟就要付出代價,隻見他立即是提著他的板斧就要上前。
可惜他被王予以拉住了,路鈥看著王予以,有些不高興,想要說些什麼,誰知那王予以卻是道,
“我來!”
說罷,王予以翻手拽住路鈥的那柄板斧,手上那是靈力吞吐,那板斧像是燃燒了一般,斧刃上跟著吞吐著紅色的光芒,分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