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出了醉然酒樓,王予以便看見藍休休趕著酒車,已經在酒樓的門口等著了。
王予以上前和藍休休說了一些剛才和路鈥約定好的事情,當下詢問道,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如何?”
“要是這樣光明正大地進去,肯定要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那時候可是要不好了,所以我和你一起去吧,畢竟我們都是一路走來,喝一點酒,也沒有什麼。”
藍休休泛紅著臉蛋說道,她分析的也對,所以王予以也沒有反對,算是同意了。
“嗬嗬,沒想到藍姑娘,也是性情中人,這份豪爽,倒是令人欽佩,真是女中豪傑,到時,可要討教幾杯,還請藍姑娘不要拒絕喲。”
狂狼看著含羞的藍休休,接著她的話說道。
“俄,這個......我也喝的不多。”
“這個沒有什麼問題,到時候,讓這予以小子代勞就是了,反正你們都是一家人,誰喝都是一樣的,我說狂狼兄,對吧?”
“很對,就這麼定了,走,我們喝酒去,予以可要準備好酒錢,比不夠了。”
“嗬嗬,大家不用擔心,這個保準大家喝個夠,今晚我們不醉不歸,怎樣?”
“好!”
然後王予以把酒車掉過頭來,跟著風鈄等人,向著外城走去了,酒車裏的北玄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去那裏都是一樣,隻要能夠活命就行了。
醉然酒樓,一個幽靜的別院中。
“小姐,我沒有能夠招攬那風鈄等人,還望小姐懲罰!”
風鈄站在那簡欣然的麵前,低著頭道。
“嗬嗬,意料之中的事情,也別往心裏去。”
那簡欣然淡淡地一笑,像是這樣的結果她找已經知道了一樣,所以並沒有懲罰班得的意思,
“對了,那黑發小子捏?”
“他和風鈄等人去了外城,今晚上,王予以請他們喝酒去了,而那風鈄等人,怕是明天接著活也要離開這裏的。”
“哦,喝酒?”
“是的,那個老頭也是跟著,還有那個小姑娘。”
“那個酒車裏躺著的老人,我總感覺不簡單,就是不知道這不簡單在哪裏,一直很讓我困惑。”
那簡欣然眉頭緊皺,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老人,很是疑惑,不過更加疑惑是那個黑發小子王予以才是,為什麼會讓一個老者如此地跟著。
難道王予以有什麼秘密不成?
“我也疑惑,可是我在他身上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戰氣或者是魔法的波動。”
“這個很正常,要是那老者修為很高的話,他還能讓人感覺到他戰氣波動嗎?”
“這個可能極大,畢竟他曾說過,為了找他的少爺,找了四十八年,要是沒有實力,怎麼能夠還活著?”
“恩,這些我都想過了,不過一個更加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然後,她拿出一個紅色的請柬來,隻見上麵寫著三個流金的滾燙大字,
“請戰書”
讓班得先是看看,和她當時一樣的震驚和疑惑,看後卻是沒有什麼言語,班得靜靜地站著,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頭尾,然後隻好再把那請戰書交到那簡欣然的手裏。
那簡欣然也是對於這件事情,那是相當的不解,她不明白為何墨家會平白無辜地下這個請戰書。
“家主大人沒有說什麼嗎?”
班得想不明白,希望能夠從其他地方得知道一些。
“父親說,他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和長老們商量了好久,也沒有猜到這墨家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