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之後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
“咦,我咋不知道之後的事情捏?”
那北玄腦袋枕著雙手,心裏八卦了起來,
“莫非這裏麵有不為人知的飽滿內容?不行,我老人家得調查一下,再宣傳一下。
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人家佳話呢,嗬嗬,到時候我就有名了,嘿嘿......”
“都已經過去了,既然我們都已經回來了,那你就回去唄,也該是見見家人了。
免得他們擔心,是不是現在有些激動?”
王予以出聲安慰道。
“恩。”
“沒事的,第一次嗎,激動是未免的。”
“咳,咳......”
北玄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怎麼像是進入洞房似的,真是的,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不過,我老人家喜歡。
王予以老臉不由得紅了,像是路燈上的那個候屁股一般,那藍休休也是臉蛋泛紅,猶如一抹春意,俄,這個你懂的,嗬嗬。
“俄,那個,我們應該到了,我去前麵看看去了。”
王予以實在是受不了了,隨便地找個理由便下了酒車,溜到前麵找風鈄他們去了。
待王予以走遠了,那北玄在酒車裏睜開那小的不能在小的綠豆小眼,看著天空,然後又是向前看了一眼藍休休,?揶道,
“那小丫頭片子,這小子咋樣?”
“很好的。”
“對你好不好?”
“恩”
“你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半年多了!”
“在他身邊,安全嗎?”
“很安全,特別讓人放心。”
“那喜不喜歡這種和他在一起的感覺?”
“喜歡,俄,玄老,你真是為老不尊,真是討厭!”
藍休休當然知道,這都是那老頭設置的圈套,所以她都留著心眼的,到最後還真是那般。
“咦,小丫頭聽聰明的。”
那北玄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明明就是對人家有意思,還偏偏作矜持,哎,小丫頭,不懂的愛情,有了咱就應該努力地追求,而不是等待,不然可是有可能空等千年了。
所以那北玄有些無奈地歎口氣,沒有在說些什麼,因為都沒有什麼好說 的,之後的事情,還是等待之後在說吧,我倒要看看這個丫頭是如何做的。
那王予以走到風鈄的身邊,班得等人都是在那裏,王予以問道,
“團長,我們到了嗎?”
“快到了,就在那‘醉然酒樓’處。”
還沒有等到風鈄回答,那班得已經替他達道了。
“哦,對了,風團長,你們把這趟做完,是立即就回去嗎?”
王予以看著風鈄,有些疑惑地說道,大老遠地來了一趟,難道就這樣急著要回去,是不是有些太匆忙了。
“恩,也不是,我們在去接一個活,然後再回去,怎麼了,有什麼事情?”
風鈄問道,他們每一次來 了之後,都是如此做的,難道還要逗留下去嗎,可是我們在這裏卻是消費不起,還是接著活要繼續地回去的好。
“沒有什麼事情,也隻是隨便問問的,不過既然來了,卻是為何那麼的匆匆地離開?”
“嗬嗬,畢竟我們的家不是在這裏,還是要回去的好,怕家裏擔心。”
“哦,也是呀。”
“要不,你們進入我們家,做個護衛吧,也不用擔心到處流離失所了,也可以給家人一個安穩的家。”
那班得一路上,也是見風鈄等人有情有義,這樣要是做個護衛,一定很衷心,這才是作護衛的基本的準則,可惜他注定要“竹籃之打水,一場空”了。
隻聽風鈄答道,
“謝謝美意,可是我和二弟,以為這樣也很好,雖然辛苦,但是卻是挺好的。”
“哎,可惜了。”
那班得歎了一口氣,也是知道那風鈄的意思,知道他不會肯屈於人下的,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哦,這樣也好。”
王予以也是明白風鈄的意思,當下也了然,也沒有再說些什麼,然後又是接著趕路。
折了一個灣,他們也是到了那‘醉然酒樓’的門口,立即有人出來迎接。
當先一人顯然是掌櫃的打扮,身後跟著酒樓的小兒們,來到班得的麵前,很是恭敬。
班得吩咐一聲,便有兩個小兒便牽著那馬車折轉到酒樓的後麵去了,而那班得也是留了下來,當然是要把這雇傭傭兵團的事情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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