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呀,這些太久遠了。誰知道那些老不死的叫什麼名字捏,我猜那四個神獸中,肯定有什麼猥瑣和智慧並存,逃跑與流氓同在的神獸?
不知道這個,你信不信?”
王予以說這些話的時候,撇了一眼躺在酒車裏的北玄,嗬嗬,真的是北玄嗎,我感覺叫“北玄武”差不多。
從藍休休那裏得知了這些信息,要是王予以對這個叫北玄的老頭有些想法的話,那才怪捏。
隻是這個也隻是王予以的猜測,不知道最後倒的是也不是的。
躺在酒車裏的北玄聽到王予以的話語,心裏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不由的在心裏呐喊,
“是誰,到底是那個兔崽子,把我老人家當家的名號給亮出來,別讓我知道這個給我造謠的人,要是知道了是誰,一定要給他來我老人家的絕技‘永恒冰封’,哼哼,隻冰封這人的小弟弟。”
“你眨你知道的?”
藍休休臉頰泛紅,不好意思地看著王予以,有些不解地問道。
“俄,其實,這個是我猜測的。”
王予以看著藍休休嬌羞的模樣,不由的食指大動,真想伸手捏捏藍休休那紅撲撲的臉蛋,可惜,最後還是沒有。
王予以給自己找個相當強大的理由,這個又是靈諾兒知道了,可定會生氣的,所以還是有機會摸摸靈諾兒的,或者是水仙兒,俄,當然,這個可以跟進一步的,比如親的小嘴,亦或者是摟著小蠻腰,王予以想著想著,不覺的兩行水絲從嘴角滑落。
“呀,王予以......你,你...”
藍休休看著不說話的王予以,有些好奇,怎麼就停了,回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卻是發現王予以那丟人都丟到姥姥家的一幕。
“這個,這個,是我有些俄了,早飯沒有吃飽,不覺到想到那些好吃的,就有了這個衝動,你不要誤會,嗬嗬”
王予以尷尬地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而那北玄聽到王予以的解釋,真想一腳踹到王予以的身上,
“有色心,沒有色膽的軟蛋。還是要向我老人家學學,咱可是,萬花叢中過,那是帶走了好多話呀!”
王予以坐在酒車的橫梁上,和藍休休所說笑笑地,慢慢地也是消磨了時間的齒輪的步伐。
可惜,那墨家如今的情況,卻是無比的死氣沉沉,所有的人都是不敢出一口大氣,心裏忐忑地站著,看著在那家主的的別院中的,躺在地上的將近有十八個人。
如今這些人的模樣,那是非常的不同尋常。
其中一個最突出的就是,那個一身灰色衣服,臉色青筋暴怒,雙手緊握著,一雙眼睛,充滿著血絲。
之間他長大了嘴巴,卻是沒有突出任何話來,不過倒是聽見一些斷斷續續的音符,
“五...幺...沙...”
那聲音像是一隻公鴨子的嗓音一般,不過這隻公鴨子是快要死的那種的,所以聲音無比的淒慘。
聽這聲音,更是讓人頭皮發麻,一身雞皮疙瘩,都是落了一地。
在細看,為什麼這人會如此的悲憤捏?
因為,他的下半身,就是從腰以下,被冰凍了,被扔在離他不到五米的地方,靜靜地躺著,這一切在那半截下半身看來都是那般的無所謂。
而這人的上班身,俄,腰腹的地方,被冰封了起來,一點血也沒有流出來。
為什麼那是冰封的捏?
因為這些都是在冒著寒氣,隱隱約約地可以看見此人身上蒙著一層霧氣。
要問這人是誰嗎?
也許你也想到了,就是被北玄這個無良的老頭冰封住下身的那位,名字叫墨無,和被王予以搞的淒淒慘慘的墨空是一對親兄弟。
兩人都是無比悲劇的人物,注定了也是一個跑龍套的,不過這個跑龍套的要比那個周星星(喜劇之王裏的)好多了,至少比周星星的台詞多些,而且境況比較淒慘的,遭遇非常地悲慘,這個應該可以得到觀眾的更多的眼神。
那個修為最高的墨虛,也是被人冰封住了下半身,腰腹部以下,上身可以挪動,但是下半身,卻是如木頭一般,沒辦法動了。
他也是滿臉的悲憤,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武聖後期巔峰的實力,竟然也有幾天的遭遇,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明白,真的不明白,明明就是一個小小的截殺,怎麼會有如此的下場。
更何況,那人竟然還對那條約也是不太在意,這是墨虛真的不知道的地方,到底那人是誰?
這個時候,墨家家主墨燁,修為一隻腳出了武聖後期巔峰,另一隻腳還在武聖後期巔峰裏。
他看著下麵的一行人,眉頭緊皺,實在是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讓天殺閣的墨空去行刺失敗,被一個毛頭小子砍了一臂膀,然後憑借禁忌功法-血遁,逃了回來,如今修為跌落到武聖初期,而且又是被廢了一隻胳膊,這還能發揮武聖的實力嗎?
雖然不是很相信,但是事實都是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