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休休在他的身後,一方麵是為了自己的安全,另一方麵也是為了王予以身後的安全著想的。
戰鬥已經打響了,嘹亮的號角已經吹響,勝利的曙光不知道屬於哪個方向捏。
王予以掄起拳頭,朝著對麵而來的一頭狼的頭顱轟擊而去,“砰”讓一聲,狼的腦袋迸裂,腦漿四散而去,王予以的鐵拳那是一觸即退,從不猶豫。
此刻的王予以就是一個威風凜冽的戰神般,所到之處,不是被王予以爆裂了狼的腦袋,就是被王予以踢碎了腦袋;不是一拳砸在狼的腰身上,肋骨斷裂,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就是被王予以一腳踢飛了出去,撞在一棵大樹上,那是哢嚓哢嚓的聲音不斷,別提韻律有多麼的好聽了。
一隻黑麵焦狼,突然從第一隻狼撲擊王予以的瞬間躍起,張開血盆大口,朝著王予以的咽喉處而來,迎麵的腥味讓王予以一個機靈。
他是飛起右腳,踢在第一隻狼的腹部,讓它倒飛而去,本來王予以是想要讓它把第二隻狼給撞飛了得,但是第二隻狼的速度可是也快了。
一個加速,第二隻狼也是掄起自己的前爪,朝著王予以的臉部抓來,張的血盆大口,依然是朝著王予以的咽喉處直奔而來 。
王予以也不躲閃,踢飛了第一隻最後,他是一個借力,身子是一個躍起,瞬間是
王予以是一聲大喝,瞬間發力,隻聽“哢嚓”一聲,那狼的嘴被王予以硬生生地掰成了兩半,一個揮手,王予以把這狼的上下顎給仍飛了出去。
現場那是一個瞬間的冷場,特生猛了,這恐怕就是群狼此刻的反應了。
藍休休更是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威風八麵的王予以,硬生生地把狼嘴撕開了,心頭一震砰然地跳動。
怪不得他說要練練手捏,原來是這個意思,現在卻沒有發現王予以使用什麼戰氣,純粹的是肉身的力量,可是這怎麼出現在人的身上。
就在她一個愣神之際,一隻狼已經悄然而至了,正想要拿些這個最弱的一個呢,它卻是硬生生地張開血盆大口,就在藍休休的脖頸處幾公分處,戛然而止了。
讓回過神的藍休休一個大驚,可是看清楚,場麵之後,心頭又是羅落了下來。
隻見王予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藍休休的右側了,右手處卡著狼的脖子,一個使勁,把這狼的脖子給擰斷了,然後又是仍了出去。
“我說藍丫頭,你這不好好地戰鬥,站在那裏俏臉紅暈,眼神呆滯,難道又花癡病範了,還是做的春秋美夢了,嘴角竟然還邪惡帝流著口水,額,你太有才了!”
王予以一腳踢飛了一隻狼,一手抓住另一隻狼的脖子,給仍向一棵樹上的時候,還不忘記教訓著這個戰鬥部專注,範花癡的傻姑娘,藍丫頭。
“哼!”
藍休休一邊舉起自己的奔雷刀,她也是沒有用戰氣,更何況她的戰氣勢水屬性的,殺傷力也不會很大,倒是用來發動‘飄雪三十六步’閃躲狼的進攻,一邊利用奔雷?刀的鋒利,砍殺襲擊而來的黑麵焦狼。
當然她還當真地用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擦拭一下自己嘴角本來沒有的口水。
這個臭王予以,竟然敢調戲我,豈有此理?
藍休休心裏發狠著,找個機會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王予以的,讓她知道女人是不可招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