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隻是聽見一聲,金鐵碰撞的聲音,然後就沒有了,而藍休休抱著那把奔雷刀,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似的,木頭樁子的不動了,好象是著了魔。
“藍丫頭,藍丫頭,怎麼了?快醒醒!”
王予以是連搖在喊,總算是把藍休休從那種失神的狀態中給解救了出來。
“看到什麼了?”
王予以擔心地問道,莫不是看見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不可思議了。
“嗯!”
藍丫頭隻是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下文了。這讓王予以那個糾結呀,你嗯個頭呀,下麵捏,怎麼不說下去了。
“看到了啥?”
王予以等了一小會,見藍休休沒有再接著說,於是他便自己問道。
“蛇!”
藍休休那個言簡意賅的,這可把王予以給整蒙了,就一個蛇呀,啥蛇竟然讓她如此的驚慌失措。
“啥蛇捏?”
王予以糾結地問道,我的神呀,不就是一條蛇,看把你嚇的,好象是什麼吃人的東西般,即使遇見了那個雲霆獸也沒有見你如此的震驚和失態吧。
“金線七步蛇!”
藍休休又是一個言簡意賅,弄的王予以的小心肝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就是金線七步蛇嗎?你至於這樣嗎?”
王予以很是苦悶地問道,這丫頭是不是那個她二姨來了,如此的扭捏。
“你不知道,遇上它,幾乎沒有活命的機會,要是被咬上一口連神仙也是救不了的,你說我不害怕嗎?”
藍休休說著說著都有些想要哭泣了,語調帶著哭腔,
“嗚嗚,我這麼漂亮,還沒有找到夫君捏?咋就沒命了捏,嗚嗚......”
王予以一個踉蹌地倒坐在厚厚的樹葉上,這丫頭太逗了,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這麼一出的。
“還夫君捏?我看就是春心萌動,情竇初開了。”
剛才的糾結被藍休休這麼一鬧,頓時也是煙消雲散般地沒了,王予以又是站了起來,女孩畢竟是女孩,真是遇見了大事情,這種小女兒的情態真是有意思,不過,嗬嗬,偶喜歡。
“好了,好了,死不了的,不是還有我嗎?”
“啊!”
藍休休好像這才意識到這裏不是隻有她一個似的,看到了王予以像是看到了救星般,也不哭泣了,又是回複了原先的模樣,就是遇見雲霆獸那個時候的樣子,一臉的緊張,不夠她握奔雷刀的手,有些發顫,還是說明她有些送悚的慌。
“對了,你看到它了?”
王予以看到身邊已經穩定了情緒的藍休休問道,這個金線七步蛇是什麼樣子的,真是令人期望呀。
“嗯,看到了。全身金色,隻有尾巴呈現一點淡淡的青色,三角形的頭,頭上有一個肉冠,像是皇冠般的。”
藍休休回想起剛才的那個時刻,一道金光突然向自己飆射而來,自己本能地引刀抵在自己的胸前,隻見它撞了上去,停留的時間連一個呼吸間都是沒有,又是接著消失了。
就在那個不到一個呼吸間,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它的樣子立即閃現在自己的腦海中,任是如何也是揮之不去的。
“你咋確定對方就是金線七步蛇,難道不是其他的蛇嗎?”
王予以說出這個明顯的紕漏,渾身金色的蛇又不是隻有金線蛇一種,難道就不能有其他的,長肉冠的蛇,也不一定是金線蛇呀,你咋就這麼肯定捏。
“渾身金色,尾部有淡淡的青色,這就是金線七步蛇的特征,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金色是金線蛇的獨有的,青色是七步蛇的顏色,兩者的結合就是金線七步蛇的特征了;
頭上的肉冠是金線蛇的皇者的象征,不是每一條蛇都會有這個猶如皇冠的肉冠的。”
“哦,照你這麼說,還真是金線七步蛇了,這是那個運氣,好的很呀!”
不知道王予以這說的是高興這是金線七步蛇捏,還是有些自嘲著般。
藍休休看著這個欠扁的家夥,真有種上去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頓的衝動,貌似已經被他按到在地一次了。
“好了,你不要這麼色迷迷地看著好嗎?擔心你被蛇咬著了,那個時候可就麻煩了。”
王予以看著藍休休吃人般的目光,有些不自在,隻好出聲道,心裏卻是想著這條蛇要是咬著藍丫頭一些敏感的地方,那就好多了,嘻嘻。
無限的YY中!
“我看我們還是跑路吧,這個地方我可不想在呆下去了,心裏發毛的很。”
藍休休看著周圍厚厚的落葉,又想起那落葉下的金線七步蛇,就有些心理壓抑的慌。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