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來,腦袋一片空白,差點暈倒了。
隻見一張紅色的大床上,竟然躺著兩個美麗的嬌軀,不過主要的部位都是在紅色的紗被裏,隻是露出四條雪白的手臂,猶如蔥玉一般潔白。
啊,竟然是她們兩個,這下可是玩火玩大了,已經打算離這個火紅色頭發遠些,可是現在竟然又招惹上了。
真是躲也躲不掉,幹脆就認了。
王予以心裏想著,但是還是忍不住又看著床上的兩個美麗的身影。
兩個玉製一般的俏臉,小巧的嘴微微緊閉著,靈動而不失誘惑;
眼睛也是緊緊地閉著,四條濃黑的眉毛,馨柔而又不失安詳;
潔白的酥勁,泛著朦朧的雪霜,在一個紅色的環境裏,更添一抹新綠。
一頭火紅的頭發,散亂地躺在床上,又是一頭天藍色的頭發,也是躺著床上。
美麗女孩,紅色的氣氛,很是容易勾起某人的獸性的,王予以隻感覺自己的腦袋發熱。
鼻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流出來了,他趕緊閉了一下一眼,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平靜一下自己的澎湃的心髒。
輕輕地吐出一口長氣,王予以立即開始了自己的大事情。
他輕輕地上前幾步,離她們的床位有一米開外,這倒不是王予以不想靠近的,隻是要是太近的話,那些女孩家的體香一陣撲鼻而來。
鬧到王予以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像是打鼓一般,這就要露餡了。
所以王予以要忍著痛苦的煎熬,靜下心來後,他輕輕地探出神識,雙手在胸前掐著幾個法訣,隻見一個靈光一閃而逝,瞬間便進入了王予以識海中。
一股龐大的語言信息一股腦的湧進了王予以的語言中樞中,一個眨眼的功法,一切搞定了。
王予以滿意地點著頭,這些應該可以聽懂他們說話了吧,隻是要練習一下而已。
王予以見事情已經成功了,也就不能在此處多呆了,很是決然地來一個轉身,要不這樣自己的身體很難轉過了的。
輕輕地推開門,有輕輕地掩上,王予以在門口探著腦袋四處又是看了一下。
沒人,沒人好呀!
王予以心裏一陣興奮,這種做賊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做呢,而且還是做一個淫賊。
那就更加的令人興奮了,要是再能深入一些,就更好了。王予以趕緊把這個不要命的想法剔除掉,我怎麼能是那種人呢?
王予以躡手躡腳來到自己的房門口,這次他是正大光明地推開門進去了。
那個隊長確是一頭的霧水,這個是怎麼一回事,那個家夥到底去幹什麼的,進去後不到十來個呼吸之間又出來了?
而且還是高興著出來的,難道已經得成了,不對呀,可是我怎麼沒有聽見裏麵有動靜呢?
隻是看著他站在離床邊有一米遠的地方呆了一會,讓後就高興地出來了?
會不會是他那個不行?
這個隊長很是不地道的想著,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或者這個家夥找人,隻是找錯了人?
一係列的疑問瞬間地湧上這個隊長的腦海中,差點沒有把他的腦袋蹭破。
他又是不死心地進去看了幾眼,然後也是輕輕地關上門出去了。
帶著他的所有的疑問,進入了夢想裏,隻是那個夢也是不清楚的。
第二天,王予以從修煉中醒來,他也要去外麵的那個訓練場上去看看。
王予以走出了房間,一路上朝著外麵走去,初陽剛剛地爬到地平線上,幾縷柔和的光芒照耀著這個金黃色的沙漠。
王予以從這幾天也是知道了,這個世界的時間和原來的大致一樣的,差別也就是一二個小時而已。
剛走到大門口,就迎麵看到那個隊長,那個隊長也是朝著王予以的方向走來。
王予以趕緊上前詢問這個訓練場上的一些事宜,因為現在王予以可以聽懂他們的話了,當然要先融入到他們之中,慢慢地打聽這個世界的一些事情。
“你起來的挺早的呀?”
隊長問著王予以,眼神一直在王予以身上瞄呀瞄的,好像要從他身上找到什麼似的。
不過他一問出那句話,就後悔了,因為這個少年根本就聽不懂自己所說的話。
“嗯,習慣了!”
王予以很是客氣地回道,而且還望著那個已經有人在訓練的場地上,很是期待。
“你竟然能聽懂我的話,還會說話?”
那個隊長更是驚奇地看著王予以,明明他昨天還不會的,隻是去了一趟自己女兒的房間,怎麼就會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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