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還有三弟,他隻是受了一腳,傷的不重。
那個西門鶴也是一陣憋屈,沒有想到,驚天竟然栽在一個小輩的手上了。
太丟人了!
西門鶴立馬從被揣倒的地方爬來了起來,快速地竄到王予以的跟前,現在王予以勉強可以半蹲著了。
“小子,你這是找死!”
西門鶴麵色陰冷著,猙獰著麵龐,對著王予以狠狠地說道,同時又是抬起他的左腳踢向王予以麵門。
他這是要找回場子的。
“別......把......”西門慶連忙出聲阻止,隻是沒有說完,意思他們都知道我們是要帶人回去的,不是來殺人的,老祖宗還有事情要問的。
西門鶴也是意識到這個問題,他出去的左腳頓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已經給王予以留下了空閑的時間。
二話沒說,右拳出擊,僅剩的靈力揮出,打在了西門的大腿處,隻聽“哢”的一聲,骨頭碎斷了。
疼的西門鶴,摔倒在地上,滿頭大汗,他瞪著牛眼,看著倒在地上,睜著一雙眼睛的王予以,那個眼神仿佛要把王予以生撕活剝了般。
西門慶見三弟腿骨竟然被王予以趁著自己出聲阻止的一霎那間給打折,又惱又氣,也顧不得許多了。
西門慶努力掙紮向王予以躺的地方艱難地走去,兩雙已經泛紅的眼睛,現在可以看到血絲了。
那個神情,好似有殺父之仇,更兼有奪妻之恨般,兩眼冒火,拳頭緊握著。
他那個是恨呀,自己為什麼要出聲阻止呢,還白白地搭上了三弟的一條腿。
不過就在西門慶在向著他走去的時候,王予以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慢慢地恢複了一些靈力,他知道這是靈諾兒送給自己的,治療了一下傷勢,王予以也感覺自己可以動了。
靈諾兒知道自己的脾氣的,不論敵人再強大,隻要有王予以的地方,一切讓他來承擔著男人應該承擔的事情。
但這個時候,靈諾兒真想是一個溫柔的小妻子般撫慰著王予以的傷口。
這還有什麼可以奢求的呢?
王予以心裏暖洋洋的,那些傷痛已經都不痛了。
但是這個時候,西門慶已經來到了王予以身前,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也要打斷你的一條腿,還我三弟!”
說罷,西門慶掄起自己的右腳朝著王予以的左小腿狠狠地踩去,仿佛要把長城踩塌那般的趨勢。
不過,就在西門慶抬腳往下踩去的時候,王予以一個鯉魚打滾地爬了起來,又是一招“雙龍出海”,“砰”的一聲,西門慶倒飛了出去。
又是一陣塵土飛揚!
王予以把西門慶打出去後,很是悶騷地吹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像是在吹滅點煙的火一般,還悶騷地說道,
“為了狠狠地揍你們這幾個上門犬,哥們裝的太痛苦了!”
聽的西門慶三人心頭是一陣崩潰,我們不活了,沒有這麼變態的人呀!
第一個挨揍的西門有現在已經好了一點,但是王予以的雙拳上的冰火靈力,還是讓他提不起一點內勁的。
“這個天都已經黑透了,還是我把再送你們一程吧!”
王予以說完,對著抱著那個斷腿的西門鶴踢了一腳,把把他踢在兩道路上,又是兩腳,順便也把剩下的兩個廢人也踢走了。
在俺的家門口,太礙眼了!
王予以這樣想著,讓後他也是拖著疼痛的身體回到別墅中。靈諾兒三女都已經在那門口守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