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無奈,這個可愛的小姑娘還是童心未泯呀,怪不得她,就算是誰在那個‘冰火神戒’中待上萬年,不出事才怪呢,恐怕不是瘋了,就是精神不正常。可是靈諾兒還是挺了過來,不知她是如何度過那些黑夜後的白天,還有那白天後黑夜的。想到此處,王予以心中更是堅定地想,以後給她盡可能多的關懷和疼愛,接觸那孤獨和寂寞的幼小的心靈。於是,王予以靜靜地陪在靈諾兒旁邊,不出一聲,看著她逗玩那個水仙兒。
隻見她先是把那珠水仙花撓歪,然後待她直立後又撓歪,如是幾次,發覺無趣,便用樹枝蘸著水滴在了那水仙花的最高的枝頭上的那朵花心上。滴了幾次水珠後,又撓歪,那水珠便順著花枝和花葉流著,滴落在水塘裏。
也許是因為靈諾兒把水滴在花心處,驚醒了正在潛心修煉的水仙兒。水仙兒此時很是納悶,這裏可是懸崖筆直峭立,凡人不可能來到此處的,不知何人驚擾我的修煉,定要給點顏色看看。想罷,便是一陣霧雲繚繞,化作一個出水芙蓉的美人,懸浮在水塘之上,一聲嬌喝,可那聲音脆的動聽悅耳。
“何人在此?”
隻是沒人理她。
忽然發現那花沒了,嗬嗬,肯定是修煉醒來,靈諾兒是知道妖修到了金丹期,便可幻化成人,見到那個花美人,也不驚奇。
可是王予以就不同,此時嘴張的可以放下一個雞蛋,不是因為此花可以幻化成人,而是一個漂亮的美人,清水出芙蓉呀,楊柳細腰,鵝黃衣披身,紫色腰帶束腰身,齊腰的黑發,紫色絲帶束著,美目顧盼,妙趣橫生,總之,豈是言語可表的。雖然是五千年了,但是那個美人卻看起來卻大概有十八九歲而已。
王予以兩眼看的發直,要不是有眼皮擋著,眼珠早就飛出來了。可是一旁的靈諾兒看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用她那小巧的手在王予以的腰間狠狠地掐,連續掐了十來下,可是這個色狼竟然不覺的疼,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回靈諾兒是真的生氣了,順便用上的一點神力,嗬嗬,有反應了。
“哎喲”一聲,王予以疼的猛然驚跳起來,才從那種YY的狀態中醒來,轉頭看見靈諾兒那眼淚汪汪的,還有小嘴撅的高高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想著她那萬年的孤獨,和自己那二十多年的寂寞是如此的一樣,心裏是說不出的酸楚,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笑。
“諾兒,別生氣。其實,我是在想那個天空的雲為啥是白色的呀?一不小心就想的入迷了,所以沒有在意那啥和啥的。”
“撲哧”一聲,靈諾兒看著王予以那搞笑的東拉西扯地找理由的神態,不覺的莞爾一笑。
這令那個水仙兒鬱悶不已,你們這是做什麼來著。難道沒聽見我的話嗎?於是再一次問道。
“來者何人?”
這次王予以和靈諾兒都是真切的聽到了,不是第一次沒聽見,而是他們正在忙著,沒有空去理會。而這次,很明顯那聲音是有點氣惱的。
“你可是那水仙兒?”王予以想起來此次來的目的,便是開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水仙兒甚是驚奇,自己的名字除了傳自己的功法的水前輩,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可為何他卻是知道呢?
“我是遵師傅之命來的,他讓我來看你,順便再帶你走。還說.......”王予以便是如實以對,可說道最後,這丫的竟然不說了。
“還說什麼?”水仙兒有點著急地問道,難道水前輩有事了。
王予以此時正在尷尬如何回答水仙兒的問話呢,正欲開口。可被那個靈諾兒搶先了。
“還說找個媳婦。對吧,予哥哥?”
說完後,還狠狠地看了王予以一眼,這讓王予以老臉紅撲撲的,不好意思。而那個水仙兒聽後,茫然了,就是敲暈她也不會想到王予以那丫的壞壞的花花腸子。
“找個媳婦?”
“額,師傅是說讓我自己看著辦,好像是最後你能做媳婦的。”王予以含糊其詞,讓人丈二的和尚摸不到腦袋。
不過,這種小把戲可是難不住我們可愛的靈諾兒妹妹,她可總是實事求是,堅持馬克思主義的,雖然她不知道什麼是馬克思主義,也不顧及王予以的老臉了,坦誠道。
“就是讓你給他當媳婦的。不過,你是第二個。”
“額?”這回,那個水仙兒是徹底地暈了。這媳婦的,我還能理解,可是啥又是第二個,難道還有第一個?反正自己的一切是水前輩給的,就當是報答一下恩情吧,也許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吧。而且我竟然看不清他們的修為,那隻能說明他們的修為都比我高:這想法可是在她腦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