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去黃山的火車,王予以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也許是可以擺脫俏水若的那綿綿的纏了,也許是可以完成師傅的囑托了,或者也是想驗證一下這個是真是幻的美麗的不敢相信的夢;總之,是有些心中忐忑,嗬嗬,我將要有女朋友了,一定要把她給騙到手,咳咳,說錯了,是動之以情,言之依理地把她說服了,真想回家放鞭炮慶祝一下,終於可以擺脫近二十五年的光棍生活了,那叫一個春心放蕩,哇嘎嘎。這丫的苦水流了一身,隻好尷尬地回過神,抱歉一下,繼續地進入那YY夢鄉之中。
下了火車,便一路朝黃山的山腳下猛衝直撞,口中夢囈著
“激動呀,各位讓讓,謝謝。”
“看,那個神經病,跑的好快,好快呀!”
“哪呀?”
“跑走了,真快,比那‘神七’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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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予以跑到身邊沒人的時候,他也迷茫了,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水仙兒在何處住?這個黃山如此之大,找一個人,談何容易,更何況找的不是人呢?如果是我的話,肯定在人之罕至的、靈氣充足的深處,一是那裏安靜,適合清修,二是那裏靈氣比它處多,更適合修煉了,要不然師傅說水仙兒用了五千年的時光才到金丹初期,肯定是靈氣和靈智的問題,說不定要不是師傅的幫忙,她也不可能修煉到金丹初期呢?嗯,就朝那深處尋找,王予以打定了主意,不再猶豫,加快了腳步,繼續向黃山深處進軍。
就這樣,走著,跑著,身上帶的食物越來越少了,王予以以為大約已經過去九天了,其實他不知道是已經過去十三天了,隻是由於修煉的緣故,他自己不是那麼餓而已,所以食物吃得很少,但是依然感覺不到累。
這天,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是一個找媳婦的好日子。王予以這十來天的風餐露宿,餓了,吃些自己的帶的食物;渴了,喝些山中的清泉之水;累了,找個大樹叉休息,以免被什麼野獸叼去,做個壓寨夫人,咳咳,是壓寨大王。而王予以現如今走在一個懸崖的下麵,要問為什麼王予以會在這呢?那是因為此處根本就沒有人,而且王予以感覺此處比別處的靈氣更充足一些。那個水仙兒差不多,大概、也許在這裏吧,王予以如是地想著。忽然,猛然抬起頭,王予以看見了前麵的山澗處有一個黑漆漆的洞,洞前有些水還在流著,從高處的山尖上順流而下。王予以想,難道她就住在這裏了?有可能,不如進去看看,可是裏麵一片漆黑,還是我聰明呀,來時帶著手電筒。嗬嗬,說走咋就走,風風火火咱就闖黑洞,大家別想錯了,這可不是物理學裏的那個黑洞呀,不然,哥的小命就玩完了。於是,王予以興致勃勃地打開手電筒,另一隻手裏拿著一個樹棍,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誰知道裏麵是否真是那個水仙兒不?
王予以惦著自己的腳尖一步一步,一點一點地向前移動著,這有點像是做賊一樣,他心裏感覺著。慢慢地前進,緩緩地行軍,王予以發現洞也有點比剛進來時大了,而且濕氣越來越重,越向前走,還可以問到一股魚腥味,每走一步,那味道就加重一分,更讓王予以驚奇的是,越朝裏去,光線有點明亮了,難道真是那個水仙兒媳婦在這裏?要是如此的話,該有多好呀!
王予以可是有點激動地加快了腳步,大約一刻鍾後,光線很亮了,如點著一個台燈似的。可是,眼前的一幕,讓王予以徹底蒙了,在他麵前呈現的是:一個龐然大物趴在一個有桌子那麼大的閃著亮光的石頭上。
那是個什麼東西,有點像是蛇,不過這蛇是不是太大了點,難道是蟒蛇,應該是了。你看那家夥的眼睛大大的、三角型的,而且還眯著看著我。可是為什麼它嘴角還有一抹晶瑩剔透的液體呢?這難道是口水,可它咋會有口水呢?難道,難道它看見了它的獵物?嗬嗬,應該是了,不然它的嘴角咋還人性化地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可滲人了,我的親娘呀,早知道我就不來找媳婦了,可是還跑掉嗎?沒看見它的尾巴已經把去路封住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甕中捉鱉,咳咳,捉我?是了,因為那家夥已經發動攻擊了。隻是它以為我隻是普通的一個動物,更準確地說是一個有著兩條腿的獵物?
嗬嗬,這回你就錯了,看哥哥的,那直來直去的拳,王予以再一次用了上次對待那幫流氓的招式,可是,王予以也錯了,因為他打的不是人,是個皮糙肉厚的巨大的動物,哎呀,我的手有點痛,這是王予以感覺的,因為下一刻他就閃到一邊了,沒再去感覺,躲去了那個蟒蛇又一次進攻。丟掉了手電筒,右手舉拿著樹棍,做好著準備搏鬥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