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我五官不端正?我跟你拚了......呀......”梅兵霍霍地準備向王予以衝過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咋老總是要誤解呢。我錯了,錯了......嗬嗬.....不要撓我行不行?”王宇以怕怕地討饒。
“這次擾了你。時間不早了,上自習吧。”梅兵也不鬧了,嚴肅地說道。
“嗯。”
於是,他們各自看各自的教科書或者是做著各自的考試題。晚自習期間還是有些安靜的,班級後麵的“混混”,也靜悄悄地玩著自己的。
......
日子輕輕地的跑走了,正如它輕輕地來,好像有人在後麵追著。王予以按照回家時的打算,把與高考有關的以前的考試教科書,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也不再驚喜那看一遍就記著的很牢固的事情。嗬嗬,王予以對於以後的高考,還是有很大的信心的。就這看著看著,二個星期的時間已經在王予以所看的書邊流著,正如朱自清的那篇《匆匆》裏寫的:
“洗手的時候,日子從水盆裏過去;吃飯的時候,日子從飯碗裏過去;默默時,便從凝然的雙眼前過去。我覺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時,他又從遮挽著的手邊過 去,天黑時,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從我身上跨過,從我腳邊飛去了。等我睜開眼和太陽再見,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著麵歎息。但是新來的日子的影兒又 開始在歎息裏閃過了。
在逃去如飛的日子裏,在千門萬戶的世界裏的我能做些什麼呢?隻有徘徊罷了,隻有匆匆罷了;在八千多日的匆匆裏,除徘徊外,又剩些什麼呢?過去的日子如輕 煙,被微風吹散了,如薄霧,被初陽蒸融了;我留著些什麼痕跡呢?我何曾留著像遊絲樣的痕跡呢?我赤裸裸來到這世界,轉眼間也將赤裸裸的回去罷?但不能平 的,為什麼偏要白白走這一遭啊?
你聰明的,告訴我,我們的日子為什麼一去不複返呢?”
昨天,秋雨淋淋了一夜。如今的水泥路還有點濕漉漉的,像是沒人幫忙擦擦似的,在夕陽的餘溫下,也慢慢地一片兒幹一片兒濕。晚間裏,有些冷冷的,快要加衣裳了,也應了那句俗話“一場秋雨一場寒”。
“王予以,晚自習下課了,我們走吧!”王宏偉來到王予以的桌邊。
“嗯,我等一會再走,這個題還有一半沒解呢,我不想半途而廢,要不,你們先行一步?”
“好,我們先回寢室了。”王宏偉和梅兵他們一起出了教室,消失在黑黑的秋夜裏。
幾分鍾後,教室也稀稀落落地隻剩幾個人。王予以整理好書桌,於是也離開教室。
這秋夜,伴著那絲絲的夜風,吹得人有點涼颼颼,更有點讓人精神迷離。王予以出了學校的大門,轉向南走。當走到一個人靜的地方,忽然從黑夜穿出來幾個人影,王予以細細地數了數,才三個人,還沒有等王予以開口說話。
“老二,這家夥我咋感覺他比我還窮呢?”中間那個應該是老二了,而開口的是他左邊的那個瘦瘦的家夥,一看就知道是有點禽獸了。
“你他媽的,告訴你幾遍了,別叫我‘老二’,要叫‘老大的老二’,知道不?”那個中間的有點胖的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