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把匕首的模樣,而這讓廉唯一聯想的是……
沒錯,是“刺客”。
回來的路上,威理爾也已經提過之類的問題,可依然得不到任何滿意的答複。
在這些前提條件下,也就是威理爾唯一忽略的問題。
“你額頭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女孩子對於這種事件絕對是印象最為深刻的。
房間裏,除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之外一片漆黑。
看不清雙方此時的表情與動作。
過了好一會才傳來輕輕的回複:“不知道……”
與之前不同,這是她唯一一次用語言表達出來。
“不痛嗎?”
可能是在搖頭吧,貝拉蒂絲微弱的“嗯”了一聲。
那兩道傷疤完全是在沒有及時處理之後才生成的,就算是以後傷疤的脫落,也會在那張精致的臉上印下永痕的疤痕吧。
但這裏是異世界,一個充滿未知的世界,也就是說在原本的世界裏那些無法想象的事情都會有可能實現。
如此思考的廉再次說道:“囁……貝拉蒂絲,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嗯……”
依然是那般不確定的回答。
也是呢,同樣迷茫的人,去處也自然相同。
不過……
大概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要去找辦法醫好額頭上的傷嗎。”
貝拉蒂絲抬起頭凝視黑暗中躺在長椅上的少年,良久……
“謝謝你,廉。”
“唉!沒,沒什麼,我並沒有做可以讓你感激的事情拉。”
兩人沒有再次說話,但已決定了今後的目標。
此時他們都感覺到很輕鬆,隨後因放鬆緊繃的神經而席卷來的困意,他們緩緩進入夢鄉。
※
另一間房裏,就像本人說的一樣,威理爾確實失眠了,原因當然不是他所說的那樣。
原本隻是想拉一個新手入坑而已,沒想到居然會有那麼意外的發現。
超出了他所有的想象之外,所以現在他有些苦惱起來。
但以他的本性注定不會去做那些自己都感覺異常不舒服的事情,所以隻能等可以將他現在的觀點輕易推翻的人出現。
“等瓦德蘭過來再說吧。”
躺在床上的威理爾翻過身望向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
明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