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薑離寞等七人在城中的一座荒廟中醒來,葉月靈在熟睡之際被破曉給硬生生的拉了起來,葉月靈揉了揉朦朧的雙眼道:“二師兄,我就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說罷,便一頭又倒了下去。
破曉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是把薑離寞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吧。”
葉月靈聽罷,一臉迷茫的坐了起來,看向破曉說道:“怎麼了。”
破曉臉上帶著怒色說道:“你還問怎麼了,我們這次出來是隱瞞著身份的,你說說,你剛才叫我什麼了。”
葉月靈仔細的想了想,張大嘴巴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薑離寞看破曉如此責備一個女孩子,搖了搖頭,看向破曉說道:“好了,月靈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
破曉看薑離寞都如此說了,隻好作罷。葉月靈朝薑離寞投去了感激的眼神,薑離寞隻是笑了笑。
就在這時,元佑氣哄哄的說道:“你們三個在這裏聊天,你看我和嶽簡、路卻還有奈何我們幾個就在這裏看,你們好意思嗎,過意的去嗎,良心都沒有愧疚不安嗎!”
薑離寞笑了笑說道:“並沒有。”聽罷,元佑送給薑離寞一個大大的白眼,薑離寞卻假裝沒有看到,氣的元佑牙癢癢。
薑離寞看了看元佑說道:“好了,走吧。”
元佑卻坐在賭起了氣,眾人隻是笑了笑,嶽簡說道:“元佑,走吧。”
元佑撅了撅嘴,並沒有行動。眾人也不著急,一副看好事的樣子。突然隻聽見幾個老大娘和老大爺尖叫道:“不好啦,魔族和獸族進攻花都城了,快跑啊。”
聽罷,元佑一下子站了起來,薑離寞說道:“快前往城門,城門若是失守了,那麼城中的百姓也會遭殃。”說罷,幾人就向城門奔去。
到達城門之後,隻聽見不知是魔族還是獸族的統領向城門上的士兵喊道:“識相的話,就快快投降,要不然我血洗你花都城。”
薑離寞幾人走在城門上的時候,被士兵給攔住了,那幾位士兵說道:“你們幾個是什麼人。”
薑離寞從衣兜裏掏出玄月山的急救令,士兵們一看,立馬給七人讓開了道,薑離寞七人站在城樓上向城下的那個統領說道:“你們魔獸兩族已經攻到人家城下了,還要人家投降,羞不羞恥啊。”
那個統領聽到這句話,臉色都變了,但是還沒有動手,突然一個小嘍羅走到了那個統領跟前問道:“黑狼統領,我們為什麼不直接進攻,浪費這些口舌幹什麼。”
那個名喚黑狼的向小嘍羅說道:“你以為我不想,要不是小姐說盡量不費一兵一卒的將花都城拿下,我能這樣低聲下氣的去求和嗎?”
小嘍羅點了點頭,退了下去,薑離寞看那黑狼似乎有所忌憚,就告訴士兵們道:“那個統領,好像是忌憚什麼人說了什麼話,所以遲遲不敢動手,盡量不要激怒他,明白了嗎?”
士兵們齊聲說明白了,薑離寞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個黑狼再次對城樓上說道:“你們花都城的士兵都是如此懦弱嗎,還要靠幾個小毛孩來拯救你們,真是可笑啊。”說罷,那黑狼就笑了起來,不過一會兒,魔族和獸族兩族的人都笑了起來。
有一個士兵似乎聽不慣黑狼的羞辱,突然忘記了薑離寞的囑咐,便向黑狼罵道:“你個長相醜陋,一口大黃牙的畜生,有什麼資格說我們。”
那黑狼聽到士兵的罵聲,似乎很討厭別人議論他的長相,突然惱羞成怒朝魔獸兩族的族人說道:“攻城。”
於是,魔獸兩族的族人就朝花都城衝去,薑離寞看向那個士兵隻是搖了搖頭說道:“怎麼不懂得隱忍呢。”便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