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侯爺依舊不過癮,一瘸一拐的走上案桌,抓起縣太爺的驚堂木,就毫不客氣的砸在杜啟任的頭上。
這下杜啟任疼的哇哇直叫:“哎呦,小侯爺我錯了,小侯爺饒了我吧。”
花小侯爺什麼時候被人如此欺騙過,此刻裏子麵子全都丟了,都是這個混蛋,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
直接招呼他的那些隨從,隻爭不杜啟任道:“給老子狠狠的打,特麼的打死老子負責。”
這下花小侯爺的那些侍衛一擁而上,對著杜啟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接著就是杜啟任哇哇叫疼的聲音。
北宮暖看著這一幕,索性裝了一回睜眼瞎,仿佛看不見一般。
直到最後他連叫疼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那些個花小侯爺的隨從這才放過他一起出去。
天月跟張氏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杜啟任趴在地上起不來,腿腳好像都斷了也隻剩下了一口氣。
真是一看到如此的杜啟任,哇的一聲就哭了撲上前去:“當家的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了嗚嗚當家的你怎麼被人打得這麼慘呀嗚嗚……”
花小侯爺嘴角狠狠一抽,以前看到張氏的模樣覺得還算不錯,可如今跟曾經的正牌莫天月比,那簡直就是天上月地上泥呀。
這杜啟任是不是眼瞎,放著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不好好對待,竟然跟一個寡婦,而且比自己老婆醜這麼多的女人好上,還真是個奇葩。
莫天月站在莫天星的麵前,衝著縣太爺施了一禮:“民女莫天月見過縣太爺。”
妖孽縣太爺擺擺手道:“當初這個張氏與杜啟任辱你。打你,甚至虐待你,已然構成犯罪你可要告。”
莫天月看了一眼杜啟任,然後又看向縣太爺道:“回稟縣太爺的話,我與杜啟任已然和離以前的事不想再追究,隻希望平靜的過日子,希望他不會再來糾纏。”
莫天月的這句話一說出口,外麵看熱鬧的眾人紛紛對莫天月豎起大拇指,這才是女子的典範,不爭,不搶,不奪,甚至在仇人有難的時候,也不會落井下石。
隻有莫天月自己心裏清楚,看著該死的杜啟任已經沒幾天活頭了,何必再去追究以前的事,落個,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名聲,讓那個混蛋自生自滅去吧。
可是莫天月不追究了,不代表還在氣憤中的北宮暖也不追究。
剛要去拿驚堂木,才想起來剛剛被花小侯爺借用砸杜啟任了。
於是他用手代替狠狠一拍桌子道:“杜啟任,欺騙小侯爺在先,又誘騙小侯爺找人傷害無辜百姓,罪不可恕來人重大一百大板,再終身監禁。”
莫天星嘴角狠狠一抽,這都隻剩下一口氣了,再重大一百大板,那就不用坐牢了,因為死人不需要坐牢。
然後北宮暖又道:“張氏,知情不報,甚至慫恿杜啟任作案,重打五十大板終身監禁。”
一時間公堂外一片叫聲,都覺得特別解氣,這樣的惡毒的男女,就不應該放在外麵霍霍別人,就應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