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侯爺差點吐血,睜大眼睛看著睜眼說瞎話的蕭掌櫃:“你胡說八道,老子都疼成這樣了你說是輕傷?”
蕭掌櫃笑盈盈的解釋道:“手指被針紮破還要疼上兩三天,所以會疼很正常。”
花小侯爺氣得都想站起來揍人,麼的,這老頭跟那惡毒的小娘們是一夥兒的吧。
就在這時莫天宇也站出來道:“啟稟大人草民也要求驗傷。”
對於莫天宇的要求北宮暖自然不會駁回:“本大人準了。”
於是莫天宇跟蕭掌櫃的也進入了內堂,可是這次並非兩盞茶功夫出來,而是四盞茶的功夫才出來。
蕭掌櫃檢查了一下莫天宇的身上,都是皮外之傷沒什麼大礙。
可是現在他可不能這麼說,於是表情裝出一副沉重的模樣,跟縣令爺稟報。
“縣令大人,莫天宇的傷很重。”
這句話一出,花小侯爺都快驚訝的去吃土了,莫天宇無論是從上到下看都沒有她嚴重好不好。
北宮暖很想笑,礙於現在這個時候他隻能憋著:“肖掌櫃如實說來。”
蕭掌櫃一臉悲痛道:“這代人下手忒狠,表麵上看著傷勢很淺,我全部都傷在內髒,沒有十年八年的根本就養不回來。”
莫天星,這蕭掌櫃說瞎話的功夫比她還厲害,不過她喜歡。
北宮暖十分配合的皺眉道:“哎呦,什麼樣的歹人怎麼下手這麼狠,你們快快說來。”
花小侯爺特麼的有一種感覺,感覺他們都是一夥兒的吧,可是縣太爺應該不會跟這些泥腿子來往,於是就打消了那種疑慮。
這下莫天星往前一站,指著花小侯爺怒道:“我們莫家與這位小侯爺無冤無仇,可他竟無故派人傷我哥哥,帶人我已經抓起來了。”
說完就衝著劉捕頭眨眨眼,劉捕頭十分配合的出去將大胖子那些人抓了進來。
大胖子與他的那些流氓兄弟,見到縣太爺趕緊跪下大事,大聲叫喊自己冤枉。
北宮暖手中的驚堂木“啪”的一聲狠狠拍在桌上,驚的那幾個人顫顫發抖。
“說,你們是如何打傷莫天宇,又為何無故傷人的?”
大胖子此刻哪裏還敢有一句瞎話,就將花小侯爺吩咐他們,沒事兒就找莫家人麻煩的事兒說得出來。
北宮暖黑臉,她小表嫂是何身份,竟然被這些人給欺負真是可氣,可惡,可恨。
驚堂木再次“啪”的一聲狠狠的拍在案桌上,北宮暖這次看下花小侯爺:“花小侯爺可還有何話要說?”
花小侯爺也不管身體某處還在發疼,站起來就吼道:“小侯爺我這是替天行道,他們莫家欺男霸女,還占著人家媳婦不放,這種人就得好好教訓教訓。”
莫天星十分無語的看向花小侯爺,真是個草包中的草包,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好好調查調查。
花小侯爺吼完還衝著縣太爺大罵:“你這個縣太爺是怎麼當的,在你管轄之地發生如此惡劣之事,你這個縣太爺竟然不管小侯爺我看你是不想當這個官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