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莞爾一笑:“就為這點小事吃醋啦?”
夜幽冷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他的確是吃醋了,可就這麼承認,顯得有些丟人。
沒有正麵回答莫天星的問題,而是義正言辭霸道說道:“你是我的,無論心還是人都隻能是我的。”
“噗嗤……”一聲,莫天星摟著夜幽冷的脖子笑了起來。
“看你跟個孩子似的,知道我身心都是你的,還生氣幹嘛?”
“他們惦記你,就不行。”
“你傻呀,他們惦記我證明你媳婦優秀啊,而且我是他們永遠都得不到的女人,你該驕傲而不是吃醋。”
這話聽的有些道理,可是怎麼感覺是歪理,但是歪理也聽的他心裏舒服。
“不行,告訴為夫。”
莫天星知道他想聽什麼,於是很認真道:“別人喜歡我,是我阻止不了的事情,就像別的女人中意你我依舊無法幹涉。”
“所以呢?”
“所以,隻要我們管好自己的身心隻屬於我們彼此對方就足夠了,弱水三千我隻取你一瓢飲。”
夜幽冷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終於有了笑的模樣:“願得你一心白首不相離。”
聽到這話,莫天星感覺心裏甜甜的。
夜幽冷卻心疼的看著他的小女人,眉頭緊鎖,心情複雜。
“你怎麼了?”看出夜幽冷的異樣,莫天星立刻問道。
夜幽冷怕她心裏有壓力,立刻道:“沒事。”
莫天星皺眉:“我迷糊中,聽到你跟夜二說什麼毒?是我中毒了麼?”
他的小女人何等冰雪聰明,他又怎能瞞住。
於是點頭道:“是,不過你放心宮爵回到漠北就會派人將解藥送過來。”
“他說會送就一定會送,你又何必犯難?”
“不,不是解藥而是這毒的源頭。”
莫天星看著夜幽冷,夜幽冷才慢慢說道:“這毒叫做陰纏,寓意即使下了地府也會纏著你,中此毒者表麵沒事可是血液會跟著毒發而凝結,直到渾身上下血管爆裂而亡。”
聽到這話,莫天星同樣眉頭緊皺:“也就是說,這個毒除了製毒人沒人能解?”
夜幽冷點頭,神色不太好看:“傳說這毒已經失傳,而且隻留下一顆陰纏的毒丸,但是聽夜二說千顏毒姑中了同樣的毒。”
聽到這裏,莫天星明白了:“就是說,這個毒的創造者應該還活著,並沒死。”
夜幽冷點頭:“對,如果毒宗還活著,跟我們是對立的一麵,恐怕。”
莫天星當然明白,夜幽冷的顧慮,這世上什麼都能防,唯獨這毒最難難防。
“找出這個人,那可消除後顧之憂。”
莫天星知道很難,但除了這個辦法,再沒有別的辦法。
夜幽冷寵溺的摸了摸莫天星的發頂:“毒宗究竟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找到這個人。”
“船到橋頭自然直,兵來將擋,別擔心一切都有定律我就不相信沒有克製著毒的辦法。”
看著自家媳婦自信的模樣,她永遠都是那樣得樂觀,總是吸引他無法對她移開眼睛。
“睡吧,天快亮了,睡會明天還要入宮,父皇母後可是擔心。”
莫天星點點頭,就依偎在夜幽冷安全的懷抱裏,熟熟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