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轉眼七年,當年童稚的白羽澤漸漸成長,變成了一個風流倜儻的少爺,而自己的修為也已提升了很大的幅度,白珂,也漸漸的教不動自己了。可就在我14歲的那一年,我命中的那個劫,或者是那個她出現了……
忘了那天具體的時刻,許是早晨,許是中午,又許是下午。總之當時練功乏味的我跑到城外去亂轉,忽然聽到一陣悅耳的琴聲傳來,便情不自禁地拿出來白珂給我的玉笛,當時白珂給我這玉笛的時候,臉上神情很複雜,口中輕念了一聲師姐,雖聲音極小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而日後她叫我吹笛的時候,竟比教我練功還要嚴苛,導致我吹笛的功夫比修為還要高上一層。所以今天和那琴的聲時,自是引來了那彈琴的女子,而這驚鴻一瞥,便注定了我這一聲為她癡纏。那一眼,我竟紅了臉,如同一個孩子一般不知所措,而那姑娘望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在她的臉上,是如此的驚豔。一陣清風吹來,吹亂了那三千青絲,我愣愣道:“姑娘,我,我以後還能和你和音嗎?你的琴聲,很動聽。”她用溫潤如玉的聲音回答:“可以。”便長揚而去,留下表情癡愣的我在原地回味那不足一刻的對話及走時留下的那縷清香。殊不知,白珂那時在城牆之上淡淡的凝望著我,歎了口氣“你終究,還是動了情……”便消失了。
第二天,我未去練功,早早到了昨天與那姑娘相遇的地方,一個人懊惱的念叨著:“昨天竟未問那姑娘的名字,真是愚蠢啊!”而我話音剛落,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便從耳邊響起,隨即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弟弟,記住了,我叫劉梓馨。”被這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的我迅速轉過身去,看到了那張堪稱完美的臉頰,竟癡癡的笑了起來。而劉梓馨卻也不惱,隻是又勾起了一個弧度,敲了敲我的腦袋,說:“還和不和音了?”我急忙反應過來,尷尬的笑了笑,說:“和,當然和。”隨即便吹了起來,而她看到我吹起了笛子,便擺好了琴,緩緩彈起來,這次,她和的是我的無憂曲(如有雷同,純屬意外),一曲罷,她奇怪的問道:“你年級輕輕,為何技術如此精湛?”而我卻也隻是笑了笑,說:“練習時間長罷了”寫心裏卻暗暗感激白珂對我吹笛這方麵的嚴苛。她見我不願說,也沒多問。思考了一會兒,說:“我要走了,明日傍晚黃昏之時,我會來這裏,希望你也能過來。”便不動聲色地走了。待到我反應過來之時,人已經走遠了。而當我回到家裏時,發現家裏非常亂,阿瑪那種神采奕奕的臉上也掛上了愁容,我十分擔憂,便問道:“阿瑪,何時讓您如此之煩惱?”而阿瑪那時的話,卻令我著實吃了一驚——“羽澤啊,白珂長老,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