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弗雷德帝國的王都位於奧利弗州的中心,斯溫伯恩城。不愧是一統大陸將近三千年的大陸帝都。其中的繁華,熱鬧全部刻畫在密布的樓房中。當然,黑暗,病態,誘惑,暴虐也深深刻畫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畢竟這裏不是耶茨平原,不是梅格城堡。
班有些醉了,不過對於他來說今天是個好日子。作為一個小小的王城外圍的城防軍長官,油水可沒有內圍那些狗官多。但是由城防軍所帶來的便利他是極其受用的。一想到昨天抓住的妞他就不由yin笑起來,就這樣一搖一晃地向著他不大的官邸走去,帶著那有些病態地笑聲。
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忽然班感覺有人在注視著他,仿佛被毒蛇盯住了一般,令人感覺寢食難安。雖然班有點醉態,但這並不影響他是個優秀軍人的事實,否則他也坐不到王都城防軍的長官一職。他回過身,在他麵前出現了一個少年大小的身影,身著棕色的長袍,一步一步朝著他這裏行來。
班眯起了他的眼睛,目光忽然銳利了起來。少年這時候也停下了腳步,站在了離班三米開外的地方。他放下了鬥篷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與與眾不同的黑發。班的眼神緩和了下來。是我多心了麼?看來隻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小鬼而已。
黑發代表著什麼,十年過去了,已經很少有人還記得黑發能代表的特殊含義。隻見少年半跪了下來,哦,是我們的肖恩跪了下來,手上捧著一捆錢袋,裏麵的錢把布袋塞得滿滿地。“長官,我是從沃特斯州過來的,家裏原本經商,不過這幾年家裏不景氣。所以想來城防軍這裏謀求個職位。當然,我不介意從最苦的差事幹起,拜托了!”
班不知道為何鬆了一口氣,他開始趾高氣昂地走向十四五歲的少年,“嗬嗬,今年的賤骨頭很多啊。”說著接過少年手中捧著的錢袋順手掂了掂,塞到了自己的懷裏。順便重重地向少年踢了一腳,“就這點也想來城防軍做事,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鄉下來的小家夥?”
班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身後的少年又掙紮地從懷裏掏出了一袋金子,再一次地跪下。“班大人請留步,如果還是嫌少的話能不能寬限幾日。這確實是我最後的銀兩了。”肖恩笑得更燦爛了。
班頓了頓,回過身來,拿起了不算輕的錢袋。“你小子居然敢藏私?不過看在你還懂事的份上這次就不追究了。這樣吧,明天到城防處來報道。”
“還有我今天心情還算不錯,要過來一起喝一杯麼?”班朝著少年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
不遠處的酒館中,二人尋了一間幽靜的包廂坐了下來。畢竟肖恩的錢已經全部花完了,班就拿著前麵肖恩孝敬他的金幣來消費了。點了三兩下酒菜,酒是叫的最多的。花了一個金幣打發了侍者之後,班又用腰帶中的通訊工具吩咐了什麼,肖恩知道,這是城防軍所特有的裝備,因為打造這樣一個通訊工具代價極大,除了皇宮與這裏的城防軍基本沒有人能承受地起,可以稱上奢侈品一般的通訊工具,而城防軍配備這個也僅僅是因為夜晚巡邏方便而已。
半盞茶的功夫,菜熱酒足,班與肖恩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起天來。三巡過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進來的是兩男兩女,男的是護衛,兩女則是手腳被綁著,嘴被封著的。
肖恩略微呻吟了下,“班大人,這.”在少年疑惑的時候,兩名士兵就這樣退了出去。
班捧著一大碗酒,麵色有些潮紅,“小家夥,你很不錯。從我這裏走的都是我的心腹。你前麵在街道的表現我很滿意。所以,這兩個妞就是我們今晚享用的。”
這時,少年才用正眼看向兩名衛兵送過來的女人,第一個身材相當高挑,顯然受過相當時間地虐待。雙眼渙散無光,雙眼中隻有麻木,以及憎恨。她看向所有男人麵孔的時候都有這種眼神。
當他把目光轉移到第二個女人上時,他的瞳孔不自覺地收縮了下。連鍛煉過的笑容也僵硬了一下。因為他感覺很熟悉,這個女人,不,眼前的女孩隻有十四、五歲卻給他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
班指著第一個女人:“她是我上一個禮拜的收藏品,別看她現在一個樣子,剛剛到我手中的時候性子可是烈得很。然後我就把她的父母給綁了,關押到大牢裏去。誰知道這賤貨還是不從。最後啊,我把她的父母綁在了火刑柱上,用火慢慢地烤,然後我把她拖到了她的父母麵前,一層層地剝開她。你知道這種感覺嘛,肯定沒試過把,慘叫聲,求饒聲,還有她地shen吟聲全部混在一起,還真是美妙啊~,這種感覺哦,你要試的話以後機會也是多得是呢~”在班喝多得意忘形帶著病態地笑的檔口上時,他沒注意到,坐在他麵前的少年隔著餐桌在下麵緊緊握著已經發紫的拳頭,他的雙眼已經睜開,帶著無邊得冷酷,以及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