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過多的法律,唯一的限製就是一條最原始的生存法則“自然選擇,適者生存。”那適應不了的人的下場很明確,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那天,是我生活改變的開始……
那日與社會上的幾個地痞流氓因為言語發生了衝撞,然後升級為惡性鬥毆,在無意中,我失手打死了三人……
法庭
被告人,白龍,因故意殺人罪判處延期死刑。
之後,在監獄中度過了一段渾渾噩噩的日子,今天是行刑的日子,來了一大群穿白大褂的人和很多荷槍實彈的警察,他們給我戴上頭套押送我離開,我能感覺到,被帶走的不止我一人,有很多,去往刑場的路途對於我來說既是漫長更是…奇妙。
“咳咳!”我拍了拍暈乎乎的頭,發現手銬不見了,我扯下那令人厭惡的頭套,頭頂上太陽的強光刺的我幾乎睜不開眼睛,一會後,漸漸適應了以後,我發現自己正處於野外的一座小山丘上,我望著遠處的樹林猛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呼出來肺中的濁氣。
“他們沒殺我,還把我放出來了”
“嗬嗬!這群家夥,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前麵有一片較大的湖泊,我站起身來不急不慢的走到了湖泊邊抹了一下有些髒兮兮的臉,這裏山清水秀他們不殺我把我丟這裏幹什麼?
我摸了摸空空的肚子看到淺灘上有一些肥大的魚,我下水試著去抓住他們,在多次失敗後我悶悶不樂的詛咒了起來,這是在不遠處有一個白色的東西,是房子!我一路小跑來到了房子麵前,我叫了幾聲,這裏沒有人,而且雜草叢生,應該沒有人居住了吧?這點一邊覆蓋滿灰塵的越野車告訴了我,我後退了幾步一個助跑踹開了大門。
這裏一切家電設施齊全,不過這不關我的是,目前填飽肚子最重要,我轉悠到廚房四處收索,在一堆過期的食品中我刨出來了幾罐還沒有過期的罐頭,我打開一盒一邊吃著一邊想,他們為什麼放了我?還把我丟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正走神,突然一陣令人作嘔的腐臭味衝我背後飄來“難道是狗熊?!”我拋開罐頭側身躲開轉過一看,頓時嚇得我快吐出來了,在我剛才站的位置上一個半腐爛的人就撲在了那裏,接著,他緩緩轉過身來對我張開了那帶著腐臭味的黑漆漆的爛牙又向我咬來,我本能的伸出腳狠狠的揣在了它的胸口上,我連忙抄起了一旁的水果刀在它有衝向我是用力刺入了它的心髒,他低頭看了看那把刀,然後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向我撲來,看見他這種反應我著急了,我取出案板上的大菜刀用力往他頭上砍去,菜刀的一大半砍了進去卡在了他的頭骨之中,他渾身一凝,緩緩的倒了下去,我看他沒了動靜平複了一下狂跳的心髒走近一看“哼!這群家夥果然沒安好心,竟然把我丟這深山老林裏來喂僵屍。”我一隻腳踩著僵屍的臉雙手用力將菜刀拔了出來,頓時一道黑色的液體流了出來,廚房布滿了惡臭,我從他生上找到的一把鑰匙,應該是外麵那輛車的鑰匙。
我雙手緊握菜刀小心翼翼的查看著這座房子,到我走入一件嬰兒房時突然一雙幹枯的小手從床底下伸了出來抓住我的靴子,接著伸出一個灰色的小腦袋向我的靴子咬去,還好我的靴子質量好,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