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伸腳當軍刃踢毽子一般,毅然飛到空中,單手一抓,新的兵器自然落到龍的手上,說似緩慢,但戰鬥其實都發生有幾個呼吸。
這十一人隊伍還沒真正反應過來,就有兩名同胞枉死了,真的讓人費盡心力而無能為力。
但剩下的9人接下來反應也非常迅馳,龍的兵器到手,9人已經對他形成了包圍圈,而且齊齊揮刀狂砍,龍知道情況危急,不能拖延,必須殺出去,不然剩下的四支隊伍一定會把他壓榨為肉餡。
龍揮刀左右格擋著,欲想找出突破口,但奈何敵人攻擊太凶狠了,如他身手也無從分心,龍放棄了後背的抵抗,對前方的敵人猛然出手,龍狂瘋的砍出十幾刀,每一刀蠻力大得嚇人,直接把正麵的敵人砍得稀巴爛,接著迅速拉開距離,氣喘呼呼站在敵人不遠處,很勉強的站著,龍後背明顯挨了很多刀,五六條血口子撕破衣服,密密麻麻陳列著。
‘‘哈哈~~~龍你不行了!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實力,這一場戰鬥是時候該結束!’’血皇的聲音很狂妄,接著拿出一把槍,與那種殺器有些與眾不同,發射口裝的不是子彈,而且一根針,一看就是麻醉之類的東西,描準龍的脖子就要發射,因為血皇覺得此刻才能徹底麻痹這一頭龍。
咻~
這一幕出乎所有人意料,隻見垂危的板凳猛的衝來,奮盡最後一絲力量,在槍針抵達龍前一秒猛的推開龍。
呯~
龍跌落在地上,第一次發現他如此狼狽,雙唇白的嚇人,這是失血過多的征兆,其實龍也是垂死之人了,早些時候就已經負傷極為嚴重了,每一次添加的都是至命傷,這樣積累著,鋼筋人也得倒下,但龍沒有停歇,全靠著一股鐵血在與敵人拚殺。
龍發覺自己頭暈得利害,迷迷糊糊站起來,步伐有些踉蹌,他看到了板凳,倒在地上的板凳,奮不顧身衝到板凳身邊,緊緊的握著板凳的手,龍顯然感到冰涼涼的,龍心口是那麼的疼,有些東西,才是最致命的。
板凳拚命想睜開眼睛,但無能怎麼努力都不行,他想看一眼龍,上天卻不允許,接著,板凳口中斷斷續續冒出幾句話,顯得非常很吃力;龍,我,沒,你,們強,我,隻,是,個,偵,察,的,小,兵,板,凳,隻,能,,幫,你,到,這,這,這了。板凳每一個字說得很吃力,他很想清晰的告訴龍。
‘‘該死的,沒有想到這個軟弱的王八竟然還能冒出來。’’血皇聲音很是不滿,連手中的槍也砸掉在地上,因為那一根麻醉針是最後的一根了,本以為能穩穩的拿下龍,卻給板凳攪亂了。
敵人們沒有行動,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有的人滿臉狡黠,有的人笑聲壓得很低,各種各樣的表情都有,然而龍,他感到全身上已經麻木了,肉體一點疼痛感都不存在了,隻有心窩在劇痛,時間在緩慢的流逝,龍在這樣一條時光長河中飽受各種情緒,憤怒,憎恨,悲傷,不甘…人之負麵情緒完全充斥在龍心頭。
啊~~~殺!
龍雙手抱頭,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龍再一次暴發,此刻已經無法用詞語形勢龍的一切,他撿起地上的兵器,踏著緩慢的腳步走向敵人,顯得漫不經心,因為他頭顱是低著的,看不到其臉龐。
敵人看著龍走過來,各自對視著,似乎有些忌憚,更似在說,‘‘你先上啊!我在後麵捅刀子!’’
‘‘一幫慫貨,全他媽給我上,誰要是敢退縮,我斃了誰!’’血皇怒斥,顯然為上次的攻擊不得手而憤憤不平。
殺啊!
廝殺之音又衝擊著每個人的耳膜。
接著,源源沒有盡頭的士兵衝至龍,頓時向龍形成了包圍圈。
龍依然走得很慢,忽然,一名士兵企圖從後背偷襲,這人天真的以為龍不會發現,更認為龍已經沒有什麼實力了,舉起武器就要捅龍的腰部,嘴角還露出一個狡笑,眼看著就要得手,突兀,一把刀更快,更凶猛,幹淨利索,連士兵整顆頭顱砍下來,龍如同劊子手一般,然而那名敵人頭顱落下之時,都保持著那一絲笑容,永遠定格住了,真不知道死了還在笑什麼?
鮮血刺激著龍,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龍一如既往低著頭顱,完全是靠著六感探測周圍一切動向,但龍仿佛比剛才還敏銳,臨近的士兵,所有動作都逃不過龍的雙耳,有時更是先一步料到有何攻勢,這一門功夫,絕對的牛逼,需知,戰場上不靠雙眼戰鬥有幾人做到,而且是身陷千軍萬馬之中,照樣殺人。隻有說龍屬於天生的戰鬥民族,天生的戰神。
兵絕揮灑了凶器,每一刀,蠻力大得可怕,頓時與三名士兵拚了一記,隻見三名敵人兵器徒然抖落,接著,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兵絕再次超神一般殺戮,殺向狂暴,殺盡最後一滴血,如今兵絕的狀態宛若一尊地獄降幅的魔神,嗜殺成性,隻見一具具無頭屍各種姿勢排列著,這一場戰爭,兵絕殺的人,根本數不勝數,用再多的語言也無法形容這一頭絕世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