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狂妄的大笑在空曠的夜色中漸漸傳開,爾後一聲一聲的回蕩在空曠的山坳裏。
當這句話傳到禿頭老人的耳中時,他輕輕地摸摸了自己的頭,眼角的抽搐更是明顯了,小崽子,我哪裏像鳥蛋了........老人咆哮著說道。
不過這句話薑若雨當然是聽不到了,他帶著璿璣早已溜得飛快,為的就是不給禿頭老人還罵的機會......
翌日晌午。
巨大的城樓“猙獰"的矗立在眼前,兩個大大金色文字鑲嵌在銅製大門上方五尺居中的位置,大氣的書寫著這座城的名字。
"幹城!什麼破名字,可惜這霸氣的城門了。"說著薑若雨還可惜似的搖了搖頭。
身旁的璿璣秀美微皺,歎了口氣,“哥。”
“啥事,妹兒?”
“那個,”說道這裏頓了下,璿璣卻有點不忍心了,不過卻怕他哥繼續的....丟人。
“那個字讀作乾,乾坤的乾,這叫乾城。”
“額,”薑若雨尷尬的用手捎了捎頭,不過卻厚著臉皮很淡定的說道,“我就說嘛,這麼有名的地方,怎麼會有一個那麼草率的名字。”
薑若雨記得小的時候,是他教璿璣識的字,可是他現在想不通,為何璿璣所識的字比他還多。
不過,不得不說在他那厚臉皮的幫襯下,他的反應速度還是很快的。
璿璣輕輕地皺了皺繡眉,表示無奈。她哥有一句話說的還是很對的,比如說乾城的確是一個很有名的地方。
乾城據說在壺州的大地上已經佇立了兩千多年,算是一座名副其實的古城,煙樓酒肆,青磚竹瓦,倚奇門山而建,卻沒有山城的閉塞,反之繁華之茂名揚千裏。
“你說將來咱家門口若是有一個這樣的銅門,會不會很好。”
薑璿璣美目瞪了薑若雨一眼,她恨不得給他哥一巴掌,他們倆現在窮的就剩饅頭錢了,還大門?
“你們兩個站住。別看了,就是你們。”
一聲厲喝讓兩人緩緩的停下了腳步,薑若雨指了指自己,又瞧了瞧走過來的守城兵。
“我?”
“對,看你們這模樣貌似要進城吧,不過今日城是進不了了,改日再來吧!”守城兵也很客氣,畢竟這是乾城,每日慕名而來的閑人雅士數不勝數,他可不想也不敢壞了這座城的名聲。
薑若雨沒說話,璿璣卻是問道為什麼。
“這是乾城的規矩,每日進城人數在三千以內,三千之外,不許再進,今日三千人已滿,我看二位明日再來吧。”守城兵瞥了眼璿璣旁邊的薑若雨,心中暗歎,這麼美的姑娘,身邊竟然跟著一個這麼“猥瑣”的男人。
其實隻要不是很儒雅或者魁梧的男人,在美麗的女子身旁都會黯淡無光,何況這是璿璣,更何況那是大大咧咧的薑若雨。
守城兵話音未落,一個金光閃閃東西被薑若雨漫不經心的丟到了守城兵的手裏。
被突然飛來的東西嚇了一跳的守城兵剛想嗬斥,不過在看的手中的東西之後,頓時呆住了,用薑若雨常用的話來說,那表情就像是見了鬼了。
“城主金令!”守城兵很是驚駭,下意識的這四個字從他嘴裏蹦了出來。
原本周圍稀稀兩兩出城門的人,在聽到城主金令的一刻,都飛速聚集了過來,將薑若雨這裏圍成了一個方圓兩仗的圈,而且每個人都是很渴望的眼神,看向守城兵手裏金光奪目的東西。
不得不說,越是大的城市,人就越喜歡以圍觀當做一種樂趣。
不過,薑若雨卻說了一句很淡定話,差點沒讓眾人背過氣去。
“聽說這玩意在乾城很值錢,想試試,請問,用這個能進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