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處理完了之後,嚴宋坐到椅子上,忽然想起來,她還沒有告訴陳旭堯,他要做父親這個好消息呢。
隻是這麼鄭重的事情,她不想經過別人的口告訴他,也不想通過電話,更重要的是,她想親眼看到陳旭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切有趣的,或者是稱為丟人的反應。所以就還是等下次見麵的吧。
摸了摸腹,心想:孩子,你那個傻爸爸,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存在呢,不知道他到時候會高興成什麼樣呢!估計就算是和他了,他也會害怕我會把你給扼殺了呢。
出乎嚴宋的意料,劉毅下午就醒了。他前腳剛醒,後腳警察還有軍方的人就跟著過來了,這速度快的,嚴宋都不想什麼了。
隻是現在還不能話,他們什麼都問不出來,留下了幾個人在屋裏屋外守著,防止對方把人給劫走了,也防止他們會過來滅口。
嚴宋是眼見著他們到底是有多麼重視劉毅了,這麼一想,嚴宋也更加的重視了,最好是能讓他早點恢複,等他的身體差不多的時候,應該就足夠他們折磨的了吧?
當然了,這是嚴宋亂想的,他們肯定是不會用嚴刑逼供這個方法的。隻是作為醫生的同時,她還是受害者家屬,希望警方早一點將犯人繩之以法,這樣的想法也算不上是多過分吧!
下午,嚴宋這邊沒什麼事之後,和他們都打了個招呼,讓他們幫忙照顧一下,然後就去胸外了。
她去的時候,正好部隊的很多人都在這邊,看著陳旭堯和他的戰友們聚,劫後餘生,雙方有些感慨也是正常的,嚴宋給他們這個空間。
這幫人中,還包括著那和陳旭堯同時做手術的幾個人,他們傷的沒有那麼嚴重,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而且他們的家人也過來了,現在都在陳旭堯的病房裏外。要不是這間病房足夠的大,空氣很足,嚴宋還真有可能做出送客的舉動呢!
他們互相認識之後,嚴宋便拿起了女主人的架子,隻是,她那身白大褂沒有脫下去,讓這幫士兵怎麼看怎麼想要跳戲。
怎麼辦,看著嫂子的樣子,很像是看著嚴厲的醫生的感覺啊,提醒著他們不能幹這,不能幹那。同時還要多注意什麼,多做什麼之類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限製了他們的口味,不能吃重鹽重辣的刺激性食物,他們也是因為這個,才對醫生們敬而遠之,甚至心裏多了一些敬畏的。
“那什麼,嫂子,你別忙了,我們一會兒話就好了。”
別看嚴宋笑的親切,笑容很美,但是這些人還是不能真的放開了性子,到底是收著呢!
看著他們憋著的樣子,嚴宋也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的,隻要不是把陳旭堯從床上拎起來,她都能接受。更何況,他們應該算是同齡人吧,至於這麼害怕她嗎?
對著她公公婆婆的時候,她都不覺得這幫人會害怕,她剛進屋的時候,聲音多大呢,再對比一下現在的聲音,她真的是洪水猛獸嗎,這麼多人害怕她?
嚴宋一回來,陳旭堯的眼神就不能從她的身上移開了,可以,嚴宋往哪邊走,陳旭堯的眼神就會跟到哪裏。眾人曖昧的笑了笑。
袁菲染對兩口眉目傳情更是滿意了,兩口子過日子還是互相理解,有共同語言比較好,沒事的時候玩一玩鬧一鬧,也是可以的。
陳旭堯想到了他們剛剛起的事情。便問嚴宋。
“對了,我聽劉毅已經醒了,警察也都過去了,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進展。”
嚴宋攤攤手,“他才剛剛醒,現在還是不能開口話的。”
孟正急了,他是想早點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更何況劉毅已經醒了,為什麼就不能話呢?
“為什麼不能話?旭子剛醒也沒有多久啊,現在話都能明白了,為什麼到了他這就不能話了?”
他的火氣有點大,嚴宋知道為什麼,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而是很好脾氣的給他解釋。
“兩個人傷地方也不一樣啊,旭哥是傷在心髒,用常規的手術方法就可以了,隻要主刀的人技術有保障,一切都不需要擔心。但是劉毅是傷在頭部,手術也是采用國內目前沒有采用的方法,可以他為我們醫療事業,尤其是開顱手術做出了很重要的貢獻。至於為什麼不能立刻話,他睡的時間比較長,可能也損傷了一些神經吧,具體原因等檢查之後再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