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理解,白順風的言而無信已經讓我徹底心寒了,但他提出的這個建議也讓我明白了一點東西,那就是磁眼是個很厲害的東西,至少他們都拿我沒有辦法了。
我到底是個什麼呀?為什麼我的一個開眼會開出這麼奇怪的東西?我忽然覺得有些迷茫。
“噗…”白順風虛耍了一個花招,直接打在了老祖的腰上,瞬間把老祖打飛了出去,嘴中含血。
“老祖!”我上前幾步扶住了他,感覺有些不舒服,這種亂想的感覺真的很煩,倒不如一條道走到黑。
“白順風,你混蛋!”我憤怒的看著他,感覺雙眼更加的涼了幾分。
“張傑,出來吧。”白順風笑了笑,對著黑暗中喊了一句。
“嘿嘿嘿,師尊,好久不見。”白順風話音剛落,就又從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鬼張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丟臉的緣故,他並沒有帶上他的鬼軍。
“嗬,有意思。”老祖推了我一下,緩緩的站了起來,一口血噴在了光禁上,霎時間光禁金光大作,見此我不禁想要拉住他,老祖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再戰。
“你的對手是我。”鬼張傑先一步衝了出來,將我引向了一邊。
“早就聽聞磁眼大名了,我倒是想要試試。”張傑冷笑一聲,雙眼霎時間變成了血紅色,瞳孔之中漸漸出現了一個漩渦,而且越來越大。
這給我一種火影忍者裏說的寫輪眼一樣,我在那瞳孔裏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一身黑袍,我看不見他的樣子,聽不見他的聲音,但他就像一個夢魘。
一個我無比熟悉無比憎恨又無比恐懼的人,那個殺死了外婆,給予我詛咒的人,我甚至曾經差一點看到了他的真容,此刻的我仿佛就要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但我的眼睛告訴我,這是假的,而且這種預示十分的強烈,而隨著這道信念的愈加強烈,這道人影就愈加的虛幻。
我知道這肯定就是老祖口中的磁眼,此刻的一切幻境都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數不清的密密麻麻的血紅色絲線,將我和張傑困在了一個圈裏,誰也動彈不得,他希望我在幻境裏死亡,我希望他支撐不住。
這需要時間來考量,因為我並不知道磁眼應該如何使用,想到了這裏我不禁看向了老祖和白順風,此刻隻能期望老祖獲勝,然後打破這種討厭的束縛平衡。
老祖的光禁此刻仿佛變長了許多,與坦汙劍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此刻的白順風已經明顯的更加吃力了,但與之相比,老祖卻要更加的狼狽幾分。
“哈哈哈,白順風呀白順風,你竟然還在妄圖雷心!”兩人正僵持間,忽然一道爽朗的笑聲將兩人打斷。
“你不應該來的。”白順風皺了皺眉頭,往後退了幾步。
“老四!”我驚喜的喊道,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聽不見我說話。
“呂小布呢?”老四往這裏掃了一眼,問道。
“在血瞳結界裏麵。”老祖說道。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們看不見我。
“血瞳不可能屏蔽我們的感知呀!”老四皺了皺眉。
“小布開啟了磁眼!”老祖說道。
“磁眼?無邊眼的磁眼?”聞言,老四先是一愣,然後震驚的問道。
“你不該來的。”白順風又一次說道,很明顯他對老四不理他很不爽。
“為何我不該來?因為沒有您的命令?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是正式的鬼差了,而你,不是!”老四笑道,帶著幾分譏諷。
“隻要我得到了雷心,我便是新一代的鬼王,還需要在乎那一個小小的鬼差嗎?”白順風笑道,但他的語氣並不平靜。
“可是你得不到。”老四笑了笑,走到了老祖的身邊,右手一抖,一把黑白兩色的哭喪棒就出現在了手中。
“砰。”老祖舉起光禁,擋住了這無恥的一擊。
“年輕。”老祖笑了笑,說道。
僅僅是一招,哭喪棒就被老祖的光禁砍出了一個缺口,由此可見老祖實力,更能看出坦汙劍的威力。
“願為白鬼王效犬馬之勞。”老四單膝跪下,喝道。
白順風笑了笑,正準備說話,忽然看向了我。
而我也發現了此刻附近的異常,血瞳的血絲已經逐漸的消失了,這說明鬼張傑已經撐不住了。
“老五~”老四愣了一下,激動的說道,一邊迎了過來。
他不知道我可以聽見他們的對話,看見他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