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看見那個灰衣老太把那個女子硬生生的勒死了。”我簡單粗暴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包括我的猜測判斷以及一些細枝末節上的細節,反正除了後來看到的我全都告訴了他。
“就沒有一點其他的什麼了嗎?”張傑顯得很緊張。
“那處井,看起來荒廢了很久了。”想了想,我補充道。
“哦…”張傑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竟然也不懷疑我說的真假。
“你呢?”張傑又看向了心安大哥。
要不說心安大哥是個漢子呢,寧死不屈的他思索了兩秒鍾之後。
“我看到的,是一片草原,草原上有一個披著雄獅皮的老狼,大家都尊稱他為狼王,也即是草原之王,老狼愛上了一個女子,但這個女子不愛老狼。”心安大哥說的也很詳細,我知道他說的老狼指的是一個人。
“在那片草原上,老狼就是唯一的主宰,沒有那個女子不希望成為他的女人,但隻有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來自中原。
而她的父母也被殺害了,說的簡單點,這個女子逃命到了老狼所在的草原,她自知自己是禍水,會給老狼的草原帶來禍事,所以她拒絕了老狼。
老狼不蠢,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大概,但越是這樣,就越是讓這位勇敢的王心生愛戀,他半強製半真情的將這女子娶做了夫人,他們很幸福。
老狼加強了軍士練習,練兵布陣,他不僅要現在守著這美麗的女子,還要以後也守著,他要擊潰來犯之人。”心安大哥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我一直在注意著他,至於他所說的故事,聽起來像三流電影裏的情節一樣,我並沒有在意。
“後來呢?”張傑卻一副聽的津津有味的樣子。
“後來果然強敵來犯,就算老狼日夜練兵,就算草原的戰士們驍勇善戰,老狼也還是敗了,因為和他們戰鬥的根本不是人,而是僵屍,嗜血成性的僵屍。
終於,老狼的部下死絕,整個草原仿佛都被染成了血色,到處都是屍首和腥臭味,老狼並沒有反抗,而是與那女子一同自盡。
當然,故事還沒有結束,那個女子並沒有真的死去,盡管她已割破了喉嚨,她不是人,而是妖,草妖。
到最後無窮無盡的僵屍圍住了女子,而畫麵的最後一幕,正是那遮雲蔽日的黑夜,月食隻留下了一條細微的線,而就是這縷線,將整個草原襯托的更加陰森,最後一幕,正是那無窮無盡的僵屍大軍,遙遙的看著黑月,如癡如醉。”
說到這裏,心安大哥也停止了話頭,靜靜的看向張傑,“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你們走吧。”張傑擺了擺手,笑道,對心安大哥講述的故事,沒有滿意,也沒有不滿意。
“真的?”我有些疑惑的問道,不是蠢,而是真的不敢相信他會就這樣當我們離去。
“不然呢?一個魔祖反複交代我不能出事的呂小布,另一個…吳心安,我說話算話,你們走吧。”說到吳心安這個名字的時候,張傑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告辭。”心安大哥拱了拱手,便朝我使了個眼色。
直到出了門回到了大街上,我還依然有些不敢相信我們竟然就這麼簡單的逃脫了。
“魔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呢?”心安大哥歎了口氣。
“心安大哥,我能不能問你一個不該問的問題。”我想了想,覺得不吐不快。
“你想問為什麼他說到你的時候理所應當,說到我的時候卻有些吞吐吧?”心安大哥笑道。
我點頭。
“老張伯的名字其實就叫張伯,他和張傑一同拜入了一處道觀,這個我就不說了,因為你大概也知道一些。”心安大哥歎了口氣。
“這天機圖有一個很大的用途,就是窺測天機,但假的天機圖卻不然,不過有些時候,真的東西還沒有假的好用,張傑這個,其實就是仿製的。
這個玩意有另一個名字,叫做天機真圖,作用也很簡單,就是能夠看到製作這個圖的人的一些事情,而其他人願意付出代價也可以,但什麼代價我還不能告訴你,免得你多想。”說到這,心安大哥停了下來看著我。
“好。”我點頭,心裏卻誹謗你不告訴我我才多想呢。
“其實張傑也很可憐,以前他和老張伯情同手足,就算是後來兩人關係也很好,張傑以前有間接失憶的毛病,按理來說,他應該知道他父母是怎麼死的,但他就是不知道,他經常說就好像有人強行抽取了那段記憶一樣,他隻知道他的父母是被人殺死的。